“我也觉得。”
苏里:“……”
苏里:“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时易:“我有好好说话。”
苏里不跟他扯,“你还想对我做什么?你也看到了,该用的他们都用了,再用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说不定一个不小心把我弄死了,你们更是什么都不会知道。”
时易却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或者你愿意告诉我?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苏里:“……”
无言了一阵,苏里笑了起来,“行啊,我告诉你……电椅,荆棘鞭,七寸钉,重枷,烙铁……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不稀奇,毕竟刑讯室这种东西,雄虫的家里都有,你们这些雌虫嫁给雄虫后多多少少都会尝到这些滋味,有的虫可能比我这个重刑犯还惨。”
时易:“别扯些没用的。”
“哈哈哈,怎么没用,你听不得?哎……不管什么少将中将上将只要是雌虫都一样,你在我面前再厉害,在战场上再威风又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要张开腿被雄虫干,要是惹得雄虫一个不高兴,我现在受的刑罚你通通都得受一遍!”
“像我这样多好,想要雄虫就去抢,去掳,予取予求还不敢有脾气,再尊贵高傲的雄虫在我面前还不是乖得跟宠物一样。”
“少将大人,你的手怎么有些抖啊?”
时易勾唇轻笑,淡淡说道:“听你说的不禁意淫了一下心爱的雄虫怎么干自己,忍不住有些激动。”
苏里:“……”
苏里:“你可是真贱。”
时易微微歪头,不置可否。
这天眼看有些聊不下去,时易追问道:“就这难怪逼问不出什么,跟挠痒一样,没其他了吗?”
苏里不想跟他说话了。
时易兀自说道:“你有被折断过骨翅吗?一根一根,从末端,一节一节,慢慢折断,最后整个骨翅都没有了,这可比什么电刑鞭刑刺激多了。”
苏里无言看着时易。
时易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来,这笑容看起来还带着几分温柔。
要不是这里是监狱,是刑讯室,而他们是逼供者与被逼供者的关系,时易的笑只会让虫感到温暖,而不像此时,让虫觉得有些胆寒。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时易的声音也很温柔,像是在安慰谁一样,“放心吧,我不会折断你的骨翅的,因为我尝过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忍受了,到现在我都忘不了那种疼痛……所以,我是一点都不忍心再有谁遭受这种折磨了……”
时易站起身来,慢慢走到了苏里身边,他弯下腰,凑近了些,“你不愿意说你们的藏身地,没关系,我不问就是了,那你告诉我,被你掳走的那个雄虫……是叫游夏吧?他在哪里?”
“呵……别白费心思了,他死了。”明明刚才还有些不自觉颤抖,听到“游夏”这个名字,苏里又镇定了下来。
“哦……你知道杀害雄虫会怎么样吗?”
苏里注意到时易并没有像其他雌虫那样,听到雄虫受到伤害时表现出悲伤,愤怒的情绪,一丝也没有,碧绿的眼眸像一潭死水。
“你在搞笑吗?难道我没杀害雄虫你们就会放了我?”
“说的也是呢,”时易又笑了,脸上的梨涡十分明显,“那你告诉我,那天在商场大楼门口,你挟持那个雄虫是想做什么?”
其实就是想威胁那些军雌,放自己安全离开,不过回想起那个雄虫的样子,他嘴贱地说道:“当然是抓回去给我暖床,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雄虫的容貌可真是好看。”
“嗯,”时易点头赞同,“他的确十分好看,是不是很想把他带回家,关在屋子里,绑在床上?让他哪里也去不了,谁也不给看,谁也不给碰,让他只能看你一个虫,只能跟你一个虫说话,只能和你一个虫吃饭,只能干你一个虫……”
第二十三只虫
苏里心里有些吃惊,正要说什么,刚说了一个“你”字,就见时易幽深的眼眸中亮起一抹寒光,再一看,时易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一柄短刀。
“你想折断我的骨翅?”
时易摇头,露出一种像是心疼又像是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说了,不会那样对你的,那太疼了,我受过的罪怎么舍得再让你也承受呢?但是吧,我总得做点什么,要不你什么都不愿意说……”
他离得更近了,笑容也放大了些,“只要虫还有一口气在,骨翅的伤总会愈合,就算连根断掉,也会重新长出来,所以那种惩罚除了痛没什么用,而且真的好痛好痛,我舍不得。我想到一种对你伤害比较小的……”
苏里见时易垂下眼帘,目光下移,最后停在了自己某个部位,他心里咯噔一下,开始慌了。
“你想做什么?”
“你别怕,”时易轻声说道,语气温柔像是情侣间的喃喃私语,“肯定不会比折断骨翅痛,再说了,你又不是雄虫,这玩意儿也用不上,也不会太影响你跟雄虫上床。”
苏里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贱雌!贱虫!你想吓唬谁呢?有本事杀了我!”
……
刑讯室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外面等着的虫心里都不禁一个机灵,正喝茶的加临也是手一抖,差点把水洒出来。
“少将怎么还不出来?那个苏里真的没有攻击力,构不成威胁了吗?”
一旁的雌虫翻了个白眼,“惨叫的又不是你们时易少将,加临副官瞎担心什么?哎呀……真搞不懂,时易少将那样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虫,怎么会找你这样子性格的虫当自己的副官。这么多年从来没见时易少将追求过什么雄虫,他不会……是有什么其他癖好吧?加临副官跟时易少将走得最近,关系最亲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