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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兰闻言,脸色顿时煞白,身体摇摇欲坠,“珍儿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
潘越倒是像一直被蒙在鼓里,他眉头紧锁,厉声质问:“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一把掀开珍儿的衣领,指着那块胎记说道:“你还记得吗?我一直说,我们的女儿是有胎记的!”
我冷冷地扫过白心兰和潘月如,“她,潘月如,才是白心兰的亲生女儿!”
潘越猛地看向白心兰,“心兰!她说的可是真的!”
“可你!分明告诉我你难产了!”
“所以这些年来!我才一直对你心怀愧疚,百般呵护!”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不过,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牵着珍儿,头也不回地离开潘家。
身后传来潘月如声嘶力竭的哭喊:“就算我是白心兰生的,我也是潘家的骨肉啊!”
紧接着是清脆的巴掌声,以及白心兰的哭喊求饶声。
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很快就到了宋氏布艺分店开张的第一天,一大早,我和珍儿便打开了店门。
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着,震得对面的潘家布行牌匾上的灰都簌簌地往下掉,像是随时要塌下来一样。
这铺子是宋誉帮我盘下来的,就开在潘家布行的正对面,整整大了他们一倍!
而宋誉这一个活招牌,就在我身旁替我镇场,从前潘家的那些老顾客们也都纷纷转而投向了我。
围观的百姓这才知道,原来我才是潘家的大夫人,他们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嘲讽着,“宠妾灭妻的,都得遭报应啊!”
“可不是嘛!这潘家啊,就是活该!放着这么好的夫人不要,非要去宠那个狐狸精!”
“那潘家老爷可是肠子都悔青了吧!”
“宋老板真是大快人心!”
从前潘家布行的工艺都是我传授的,我走后,他们虽学会了,却只知皮毛,潘越还以为我离开对他影响不大。
然而,宋誉给了我新的织造之法,做出的布匹比之前的更精美,价格却更低廉。
潘家布行生意一落千丈,渐渐捉襟见肘。
一个月后,一群人围住了我的布行,领头妇人嚷道:“叫你们宋老板出来!”
我急忙赶到,只见那妇人满脸满手臂都是红疹子,她怒吼道:“你们家卖的都是什么东西!这么贵的价格!穿不得!”
“你看!我穿完就起了一身红疹!”
珍儿急忙凑了上去,低呼:“娘,这的确是我们布行的成衣。”
我瞥见对面的潘月如,正得意洋洋的看着我,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我看向那妇人,说道:“那我问你,你买这成衣,花了多少银子?”
那妇女没想到我会这样问,有些慌张的看了看潘月如,随后又梗着脖子喊道:“你管我多少钱买的?!你们都承认是你家的了!”
“现在穿坏了身子!你们就是黑店吧!”
周围的人也对着我指指点点起来,我反讽道:“你连花了多少银子买的都说不出来!分明就是嫁祸的!”
妇人将自己衣服有往上提了提,继续煽动众人:“你看那!仗着自己是京城来的!就在这压榨我们的血汗钱!以次充好!”
身后的那些人本就是她带来的,也跟着起哄起来。
我也不慌,双手抱胸,说道:“那行,你身上这成衣,用的是和入宫的宫女服同一批的料子。”
“你现在就随我入京,我们去禀告圣上!若你不去,那到时候宫里出了事,你也在责难逃!”
珍儿嗤笑一声,附和道:“就是!你明知不说!你也要人头落地!”
妇人哪里想到是这一出,顿时慌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扔下了一句“你你你。。。。。。唬我呢!不承认就不承认!算我倒霉!”就想跑。
可我的家丁早已将她围住,我厉声说道:“这事可是影响到了宋家的清誉,你这就想走?”
“来人!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