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缓缓走进一根青铜柱旁,轻轻按动上方一个按钮。
青铜柱当即出现几道白色的灯光,紧接着这些灯光的位置便如同被割裂了般的散开到柱子后侧,露出柱子里面的一个绿色溶液瓶。
溶液瓶里伫立着一个美丽的人体,她通体雪白,头金黄,双手抱在胸前盘住双腿,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就像是尚在母胎的婴儿一般。
“啊!我最美丽的作品,告诉我,你想出去吗?”
溶液瓶内没有反应黑袍人立马咧嘴一笑。
“哈哈!我再问什么?我当初亲手剥夺了你五感,你怎么可能会给我回答呢?等着吧,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江城。
苏小月从昏迷中醒来。
浑身的剧痛让她眉头紧皱,静谧温暖的阳光又让她感到一丝宁静。
她睁开眼环顾四周,现这是一间还算豪华的房间,欧式的大床柔和无比,低调的装修也彰显着主人的文化底蕴。
“我,逃出来了?”
她轻声说道。
苏晨闻言当即从睡梦中苏醒。
凌乱的型让他显得滑稽无比,但苏小月没有嘲笑他,只是默默地看向他的眼睛似乎在确认眼前人的身份。
苏晨也感到异常紧张,那股浓烈的感情在他心头弥漫,但这种感觉似乎又被一种名为愧疚的情感死死压住了,一时间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小月也只是默默地凝望着他,眼神古井无波。
良久之后,一滴泪从苏晨眼角滑落,苏小月这才轻轻张开苍白的嘴唇。
“哥”
“对不起我之前需要”
“我知道。”
苏小月微微一笑,眼角也落下一滴眼泪。
“我们分开后生了好多事,好多事”
苏晨当即蹲下拉住苏小月的手,他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尽量温柔,但剧烈的情感令他的声带不由自主地颤抖。
“小月,放心,有哥在,之后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苏小月闻言轻轻点头,呼吸越来越重,随后再次陷入沉睡。
这一次她额头没有再渗出细汗,似乎她终于做了一次美梦。
苏晨也没有闲着,看着妹妹安全后立马走出房屋开始准备解毒。
昨晚上他给苏小月诊治了一番后便现了这种蛊毒的可怕。
它不同于往常的用虫与人共生当做蛊进行毒素生产,更像是将蛊毒强行塞进了人的骨髓里一样,要想解决,那便需要进行一些极端的方法。
当时他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师傅当年给自己上的第一课。
“既学医,那你便要知道,何谓医,何谓毒?按照世俗理解便是救人为医,杀人为毒,但这个理解并不全面,有些药虽然会要人命,但它在短时间内会冲散人体内的另一种毒,这时候你可以说它是毒吗?”
苏晨当即点头。
“也就是说,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以医和毒,杀人还是救人,都是用药者的一念之差而已。”
林业当即点头。
“嗯,说得很冠冕堂皇,但都是放他娘的狗屁!”
“啊?”
苏晨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