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副比我还要头疼的样子?”聂远看着捂住脑袋的柳嫣然,觉得有些奇怪。
“你要是答应教育田湾,也就是说他会经常来这里?”柳嫣然一脸的绝望,“那个臭小子要是来了,你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要提早出去避难。”
“他骚扰过你?”
“不,比那可怕多了。”柳嫣然忽然一个哆嗦,“每次见到我都要冲我重复一遍他的梦想,尝试拉我入伙。”
聂远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觉得有些渗人。
“他比我晚出生了十年,但是说的话比我都要多。”柳嫣然嘶了一声,“以后他要是来了,你就给我带出去,千万被别到我眼前来。”
之后,柳嫣然就给聂远介绍了一把田湾这个人,还有刚才那明显不是一个段位的田伯母。
田家一直做的是外贸出口类生意,家底颇丰,但是田家家主早逝,只剩下了田湾这一个继承人还有他的母亲田伯母,田湾原本就是唯一的继承人,但是谁知道这田湾长着长着就歪了,一边喊着这不是我要的生活,一边逃课出来烫头染发。
田伯母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放任田湾再国内搞事,并且委托柳嫣然多多管着些。
田家丰厚的家底也是别人不敢动田湾的原因之一,再加上田湾也就是口头中二,除了没事打打游戏也不做别的。
田湾召集的基本都是些乌合之众,大部分都是聂远今天打跑的呢那些人那种的,还有小部分是别的势力派来的卧底,天知道有什么目的。
聂远是田湾唯一找对了的人,但也就是聂远一个,基本上就是王者级别的了。
最后,柳嫣然冲着聂远露出了个同情的微笑,随后宣布自己要去国外参加女校校长们的联合交流会,大概这个暑假都不会回来了,让聂远自己的保重。
“。。。。。。”呵,女人。
聂远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田湾究竟是个多么可怕的存在,直到第二天早上,聂远刚一睁眼准备出去晨跑,远远就看见了远处冲着自己飘来的一簇红色头发,在清晨的风儿里十分喧嚣。
聂远面无表情掉头就走,但是依旧架不住田湾追上来的热情。
“大哥,你昨天让我查的东西我已经吩咐了我手下的人了,肯定很快就有消息了!”田湾说着,一副骄傲的模样。
“你是让你的手下去查的?”
“是啊!”田湾扬了扬脑袋,“我手下的人收集消息可快了!”
不是你的手下手机消息快,是你妈手下的人收集消息快。
聂远忍住吐槽的欲望,既然田伯母不打算暴露她在暗中帮田湾的事情,聂远也不打算去拆田伯母的台。
“我们今天做什么,要去别的帮派单挑吗!”田湾十分兴奋,“我需不需要叫人一起去?还是说我们两人去,这样才能留下传说?”
“不,那里都不去。”
“啊?”田湾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哦,是有一件事情。”
“什么?”田湾又兴奋了起来,丝毫没有理解聂远笑容中的含义。
田湾被聂远架着去了理发店,几十分钟后,脑袋上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黑发,变成了是在的寸板头。
田湾捏着自己红发依依不舍告别的视乎,聂远顺手拍了一张发给了田伯母,不出两分钟,就收到了田伯母的回信。
有关于徐诗韵的那些绑架犯并不是田湾的手下,反而是别的势力想要借着田湾的名号动手,既能够干掉徐诗韵,同时又能够引起徐家和田家之间的斗争。
说起如此仇恨徐家的,聂远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
午墨。
她的父亲一直被徐诗韵的父亲压上一头,在学校里也被徐诗韵压上一头,她有很多理由想要除掉徐诗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