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着本郡主,如果要害你母妃,昨晚我就不会救她。”江宁越坐在马车里,掀起帘子朝男人道。
墨北焰敛眸,脸色稍沉:“你最好什么也没有做,否则父皇第一个饶不了你。”
“三嫂,桑母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要是母妃出事了,别说你,就是我们都会遭殃。”墨北隽脸上有些担忧,就怕会牵连哥哥。
“阿隽别跟她废话。”墨北焰翻身上马立刻进宫。
……
康宁宫。
皇帝在大发雷霆,爱妃好不容易才起死回生,现在又变成奄奄一息,心里窝火,“一群没有的废物,朕养你们做什么?!”
几个大小太医跪在地上直呼皇上饶命,却没有什么法子治好皇上的宠妃。
桑贵妃本来就是将死之人,油尽灯枯。
都死了,却突然被人起死回生,这本来就是让人不可思议的事。
兴许就是回光返照,如今昏迷不醒,有中毒迹象,谁知道怎么治?
治不好贵妃一命呜呼全家老小就会跟着陪葬。
“皇上,昨晚是焰王妃救活娘娘,兴许她有办法。”有太医将担子往外推。
北武帝起身来回走了一圈,停下来对着那人,“赶紧让她进宫。”
话落小太监跌跌撞撞进来说焰王,焰王妃,隽王来了。
“参见父皇……”
“行了,都起来吧!”北武帝不耐烦挥手,转身冷厉的眼神盯着江宁越,“焰王妃你可知罪!”
“回皇上,臣女已经听说了贵妃娘娘的情
况,请皇上先让臣女见过娘娘再定臣女的罪。”江宁越戴上了面具,上前拱手不吭不卑道。
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气定神闲,胸有成竹。
北武帝冷扫了眼一群太医,哼了声,“带她进去,要是治不好贵妃,你们一起陪葬!”
还真是一怒为红颜啊!
暴君就是暴君,喜怒无常。
江宁越跟着小宫女进了桑贵妃的寝宫。
“父皇,儿臣一起去看着。”墨北焰不放心,生怕女人给他闯祸,母妃要是有什么闪失,按照父皇的脾气不是只有江宁越陪葬,连他也得陪葬的。
进来时,江宁越已经在给桑贵妃施针。
“你在做什么?”见她在母妃头上扎满了银针,墨北焰额头猛地一颤,“要是没有办法治好母妃,你老实说,不要乱来。”
往病人脑袋上扎人,就是行医三十多年的老太医都不敢这么随意。
而江宁越却跟小孩玩泥巴一样,随意就在桑贵妃头上扎了一针又一针。
“别乱动!”
江宁越准备再扎一针的时候,手腕被遏制住了。
“我在给你母妃针灸,如果你再这样打扰本郡主,出事了本郡主不负责任的。”
墨北焰突然觉得脑仁疼,“先解释清楚,为什么给母妃头上针灸,还有你的医术到底跟谁学的。”
昨晚没有注意她怎么救活母妃的,今天一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在他记忆里一直以来她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怎么可能一夜间就会如此高超
的医术?
墨北焰愈发怀疑她是冒牌货。
“等我救了人再跟你解释,再耽搁下去,你母妃就一命呜呼了,到时候你不要赖上我。”江宁越脸上不耐烦,手腕翻转挣脱开他的禁锢。
然后快,稳,准将最后一枚银针扎紧桑贵妃的头上。
还给她打了点滴,葡萄糖液,桑贵妃是因为昨晚醒来就没有好好吃东西身体太虚弱,直接饿晕的。
打点滴的时候,江宁越特意看了眼墨北焰,发现他没有反应,就是说,她使用这样医疗仪器的时候他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