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俩贴这东西,这不累死人吗?那他出厂的时候,为什么不生产好呢?为什么他们不直接贴上去,让咱贴哩?”国凤感到这是一个工程量巨大的工作,心理上先接受不了。
“又不是一天晚上就让你贴完,咱们就是用几个晚上把这贴完。你想一下,o箱酒,一箱子瓶,一共o瓶,我们就算每天晚上贴上o瓶,一个礼拜就完了。但是我在那个人那儿看到,如果两个人专门贴的话,一天就可以轻轻松松贴完这o瓶。”
说着,董雷走到桌子旁,从抽屉拿过剪刀,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一瓶酒,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商标的背面用舌头舔了一下,又吐了一口唾沫,再把标签贴在瓶子上,你看这一贴和外面卖的是一模一样的。”
国凤虽然对酒并不了解,但她对古白酒还是有一个大致的印象。毕竟原来国庆回来时也曾让她找人买过这酒。
当她看到董雷将标签贴上后,那瓶酒的外观与她记忆中的古白酒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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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还和我记忆中的那酒差不了多少,”国凤把贴了标签的酒瓶子拿在手上看了看说。
“不是差不了多少,也不是差不多,而是模一样的东西。”董雷骄傲的笑着说。
孩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董雷和国凤以为惊醒了孩子,董雷用手指给国凤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两人都没吭声。
看着床上的孩子,孩子翻过身后仍然呼呼大睡,两人才放下了心:“都快三点了,该睡觉了?”国凤小声对董雷说。
“好吧,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董雷坐在床边,边脱着衣服。
两人刚躺到床上,董雷突然又打开灯坐了起来。
“你神经了?咋可起来了?”国凤问。
董雷没有吭声,他坐在床上,上下打量着刚才放在房间里的箱子说:“这里不能放这么多。”
他又看了看床对面的二层阁楼:“明天把上面腾一下,把大部分的箱子还是放上去。”
国凤看了一眼对面用钢管焊的二层阁楼:“那能腾多少?明天再说吧,累死了,早点睡吧。”
董雷又下了床,从军用包里拿出手机,插上电源,开始充电。
看到董雷给手机充电,国凤说:“买个那玩意还费电的很,没电了跟没手机一样,今天给你打了多少电话都是已关机,我还以为把你丢了。”
“我好歹也是个老板,买这叫狗器还能出去显摆显摆。”董雷走向床边上了床关了灯说:“睡觉。”
国凤从教师转行成为批部的老板娘后,生活生了巨大的变化。然而,身份的转变并没有带来法律意识的相应提升。她和丈夫在批部里负责给酒瓶贴商标,这一行为在她看来似乎并无不妥。
到了第二天早上,国凤开门营业,董雷便在二楼的阁楼上搬挪货物,腾出空间,把十箱子的酒搬到了阁楼。
国凤买菜去了,董雷在批部忙活完刚坐下,批部进来了两个人,问正在低头学着掌握手机的董雷:“你这有古白酒没?”
董雷马上放下手机忙说:“今晚就到货,你要多少?”
那两个相互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其中一个说:“那就在这儿定,反正还早着哩,把这条街都跑遍了,总算找到了。”
另一个人说:“我要的量大,要箱子,有吗?”
“有,有有有,货多的是,我现在通知给你送,下午你取货。”
说着董雷便从桌上拿起手机。
其中一个人说:“不急不急,今天先不急,还有一个礼拜哩。你把货备好,后天我来取,一定要靠住,千万别整得我取酒时没东西,就把事整烂了。”
董雷放下手机:“只要你交订金,保证有货。”
那两人又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示意同意:“你一瓶啥价?”
“市场上元一瓶,我给你元,你量大,给你优惠。”
“我问了,人家都是就能拿,你还说给我优惠?o元我就在你这儿定,不行我就再转转。”
董雷知道这段时间左邻右舍都在想办法找货,市场暂时断货,他们今天是找不到货的,便信心满满的说:“二位哥,哪一家有这价,如果有,我就全要了。要不二位哥给我说说是哪家,我在接交钱提货。”
董雷的激将法还是起了作用,看着两个人的犹豫,董雷接着说:“价就是这价,如果你不接受,那你俩再找找,我这就是最低价。”
听了董雷的话,两人走向门外商量了一会儿又进来了,开门见山:“你说交多钱订钱?”
看到两人又进来了,又问订金,董雷心里踏实了:“你交o元就行了。”
一个人掏出一张o元递到董雷手中:“给我个收据。”
董雷接过钱用手掸了掸,又举起来在空中眺了眺,然后把钱放进抽斗:“后天取货结余款o元。我给你写收据。”
董雷把写好的收据递给交钱者,交钱者接过看了一看:“你写清,是古白酒的订定,注明一下。”
董雷接过收据在上面添了古白酒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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