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做这样的事……”
鹿问夏在他的怀里越哭越凶,眼泪像决堤的大坝。
那只没受伤的手捏紧拳头,一直捶打他的后背。
那晚?
她说的是什么时候?
侯长镜吗?
还是更久以前?
凶猛的记忆袭击着鹿问夏的脑电波,屈辱和愤懑在她的身体里交织。
“夏夏,到底生了什么?你告诉我?”燕斯京紧紧地抱着他,心里内疚的翻江倒海。
他刚刚的行为一定刺激了她心底某个沉睡的角落。
地上凉,燕斯京将她抱起放在马桶盖上。
他自己半蹲在地板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鹿问夏长睫毛被泪水打湿,可怜兮兮地黏在一起。
那副委屈巴巴的呆滞模样看的燕斯京的心揪成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
鹿问夏的情绪慢慢缓过来,揉了揉眼睛,低眸,看向他。
不知道该怎么启齿。
燕斯京抬起手,将她凌乱的额拨到一边。
指尖温柔地拭去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可以告诉我吗?到底生了什么?”
鹿问夏用力咬住下唇,她很害怕,他会介意。
“我,”她努力平复心绪,再一次张口,“我十七岁那年,差点被苏素馨安排的人给弓虽暴了,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撒谎说我有传染病,他们才没有……但是……”
她哽咽着往下说,“他们逼我用手和嘴……”
“……做了一夜。”
话音刚落,她羞愧地垂下了头。
眼泪再一次像千军万马,以排山倒海之势奔腾而来。
一滴接一滴,吧嗒吧嗒掉落……
从前,每每想起这段不堪的经历,鹿问夏都没有觉得自卑。
她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自卑?
但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在燕斯京面前抬不起头。
少顷。
燕斯京猛地起身,牢牢地抱紧她,想给予她力量。
同时恨的咬牙切齿。
苏素馨这个贱妇!
这本是男女间的闺房之乐。
那贱妇却硬生生让鹿问夏生出了阴影。
“燕斯京,我脏了……对不起!”这么强烈的念头,第一次在鹿问夏心头燃起。
——
宝宝,你哭了吗?
嗳!亲妈写最后一句的时候,吧嗒吧嗒掉珍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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