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让余藻恍神,但他很快判定为玩笑,你别开玩笑了。
孟煦洲似乎不意外他的反应,给出了一个正式的理由,我需要一段确定的婚姻关系,有利我接下来需要应付的场合。你和孟潮东的关系
男人顿了顿,方便我说之前就暗恋你,只是碍于没有机会。
孟煦洲早就打过腹稿,结合一张脸,理由很扎实。
我的外公上个月被返聘去科考了,外婆做了手术不能说话,一个人在医院很无聊。
你和我从前有交集,也会手语,可以和我的外婆多交流。
如果此刻孟荳醒着,恐怕会惊讶叔叔厚颜无耻的谎言,明明有更重要的理由没有说。
外婆只是暂时不能说话而已,老太太性格乐观,也从不勉强小辈,对孟煦洲的感情也毫无强迫。
余藻不了解对方母亲那边的家庭,眼神认真,像是考虑。
孟煦洲又说:我和你一样,在这之前都保证过今年会结婚。
余藻重视亲情,就算舅妈不喜欢他,他也感恩对方的抚养,也会为了医药费奔波。
他低着头,膝盖的布料被揪得皱巴巴的。
余藻从小到大都没有特别执着的事物。
唯独眼前人,他特别想要。
孟煦洲很有耐心,他甚至欣赏起余藻的纤长的手指,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对方的回答。
我答应你。
孟煦洲明知故问:答应我什么?
余藻看了他一眼,不回答了。
孟煦洲:你真的愿意和我结婚吗?
余藻却不看他,口吻淡淡:不就是协议结婚吗?我懂的。
余藻说得像是他对协议结婚轻车熟路,孟煦洲看着他,似乎有些无奈。
坐在副驾驶座的青年微微皱眉:难道不是吗?
孟煦洲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余藻哦了一声,移开眼,那明天再说吧,我有点累了。
他明显在抵抗困倦,频繁眨眼,孟煦洲点头,说了句好。
已经很晚了,余藻拒绝了孟煦洲的邀请,等在小区外面的
酒店办好入住,余藻才看到贺饮给他发了不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