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将她千刀万剐,便晕死过去。
玉晚拍了拍手上泥垢,嘴角勾起讽笑。
当然不是死人啊,是三年前退了她婚的尉迟砚。
为了赴约导致自己没能见上娘亲最后一面的前未婚夫。
也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奸佞权臣,摄政王殿下啊。
不管他是死是活,都与钮钴禄·玉晚无关,只盼死远些,别扰了她清净。
玉晚极其不想再惹麻烦上身,一心只赚二两银,是以没过几日,府里来了贵客也不知。
“听说贵客是京都人士,您已故公公的兄弟。”
雪枝口水横流拿棍子压豆腐,“说起来小姐辈分随姑爷,得唤他一声叔叔呢。”
玉晚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从罐子里掏出一颗自己腌制的青梅,放嘴里嚼巴嚼巴,从舌头酸到牙齿的滋味爽翻。
公公的兄弟?那应当年纪很大。
按辈分来算,她已故夫君便是那位兄弟的侄子。
“天杀的玉晚!”
“你给我出来!”
“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
外面传来嘈杂吵闹女声,门口的狗都捂住耳朵,扭着屁股,叼个饭盆嫌弃挪窝。
玉晚翻了个白眼,压了压心头火气无奈道:“放狗。。。。。。放她进来。”
不出所料,果然是那位不思进取蠢笨不堪脑子有病的小姑子。
已故夫君的亲妹妹,祁萝衣。
今儿居然又有胆子来找茬。
祁萝衣一脚踹飞狗盆,气冲冲指着玉晚,对身后的男子道:“我亲眼所见,是她偷拿了贵客物品,你们快将她抓起来,关入大牢打三十大板!”
她双手叉腰,姿态傲慢,两条小辫子从头梳到胸。
“冒犯夫人,我等奉主子之命,搜查祁府。”侍卫漠着脸对玉晚拱手致歉。
说是致歉,可眼里毫无歉意,还打了个手势,迅速让身后之人进屋搜查。
玉晚来不及阻止,坐起身吐掉嘴里的核,祁萝衣带来‘贵客’的人,搜她的屋子,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好样的。
“你若是现在去给贵客认错,说不定他还会饶你一命,连二哥都对他毕恭毕敬,更别提人家一只手便能碾死你。”
祁萝衣信誓旦旦,得亏她躲在二哥房外偷听,得知贵客身份不凡。
她眼里写着‘你就是贼’。
玉晚眉心蹙起,懒得搭理,心中对他们口中的‘贵客’反感不已。
没有分寸,作风强势,算哪门子叔叔?
欺负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寡妇。
“人家那东西价值万金,你还不赶紧认罪归还,以免触怒贵客削了你脑袋。”祁萝衣盯着她嘴里的青梅,口水泛酸。
玉晚看她满脸幸灾乐祸,拿湿帕仔细擦手指:“我警告你,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别牵连祁府。”
不知这位没脑子的小姑子又受了谁的挑拨,愚蠢地玩儿起了栽赃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