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言在闹钟响了以后,没拖延的起了床。洗漱前,他给邓西楼了一条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起来了,收拾一下就要出。
邓西楼很快就回复了消息:好。
也不知道他是一夜没睡,还是醒的太早。
吃早饭的时候,刘女士开始叮嘱“一会儿把吃的都放进行李箱,到了那边吃完一盒再开另一盒,不容易坏。”
“别带太多了,沉。”邬言说。
“你一个大小伙子,这点重量都提不动吗?”刘女士说“一会儿我会给你都装好,你带着去就是,到了那边,想吃点好的也难了。”
邬言不想闹的不愉快,不再说话。只是母爱有时候太过沉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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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女士先他一步下桌,去把东西一一装进了他的行李箱。为了防止漏出来,她还特意在衣服上面拿垃圾袋隔开了。
“哥哥,你到了要给我打电话。”邬泽端着碗说。
邬言点头“好,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吃完早饭,邬言稍作休整后,就拎着行李箱出了。不出所料,刘女士说什么也要把他送到高铁站。
无奈,他只好让邓西楼在楼下的车里看一眼就好,别去高铁站了。
出了单元楼,邬言往邓西楼的车里看了一眼。侧面的防窥膜看不见里面,但他从挡风玻璃处还是隐约看见他坐在那里正看着自己。
刘女士跟邬泽走在后面,没注意到这些。他朝对方笑了一下,没多作停留,拉着行李箱走了。
随后邓西楼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信息:去上班吧!邓总要好好工作哦!我走了。
邓西楼看完消息,轻笑了一下,夹杂着苦涩。他能感觉到,经此一事,对方的孩子气愈的少,多了几分成熟。
尽管很不舍,但是由于刘女士在,他没法跟着去。只好启动车子,去公司上班去了。
车里,除了邬泽偶尔说几句话,其余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到了高铁站,邬言从后备箱里搬出了行李箱,对着刘女士说“你带着小泽回去吧,外面冷。”
刘女士看了一下时间,距离车还有四十五分钟。她说“再陪你等一会儿吧!”
邬言拗不过,只好随她去了。
这个时候春运还没结束,候车厅里人山人海的,声音也很嘈杂。他们只找到了一个座位,让邬泽坐了。
“妈妈,你坐吧,我不累。”邬泽起身,拍了拍座椅道。
刘女士摆摆手“妈妈不累,让你大哥坐吧!”
邬泽又看向邬言,对方摇头“你坐吧,我一会儿在车上坐就行了。”
停好车以后,邓西楼往楼里走去。门口停了一辆车,他皱眉“谁的车停在这里?不是设立了专门的停车位吗?停在这里干什么?”
保安闻言,立马朝他走了过去了。
保安说“邓总,是李主任的车,他说一会儿就开走了。”
他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沉色道“以后不管谁的车,哪怕一分钟都给我停到停车场去,停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是是是,我知道了邓总。”保安连连点头,怕单子又补了一句“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是主任”
言外之意不用多说了。
邓西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以后不管是谁,都不准停在这里,谁想停让他来找我。”
这下有了底气,保安就不怕得罪人了“好的邓总。”
“打电话叫人下来挪走,碍眼。”说完邓西楼就走了。
等电梯的时候,周逸文人没到声先进来了“我们邓总怎么一大早就火,谁惹你不快了?”
邓西楼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人,不欲多言。
也就是周逸文了,换个人谁敢这么往枪口上撞“对象走了?”
“走了。”他冷冷的回答。
“消消气,一大早的,别大动肝火。”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电梯下来了,他径直走了进去,周逸文跟在身后。大家都知道他这两天心情不好,但是知道原因的人寥寥无几。
他们走后,保安立马回去找了电话打了过去,让人下来挪车。对方听见是邓总亲自过问的,吓的报告都没打完,便下来把车挪走了。
“主任,以后车子停到那边,邓总说了,谁也不能停在这里,您别让我为难。”保安说。
主任也很配合“好,我知道了。”
保安腹诽道:平时趾高气扬的,一个小小的主任比老板架子还大。这回好了,老板亲自话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