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谎。
孤信了。]
斐言之磨牙。
真的当君臣处一辈子,任务就崩了,媳妇儿也跑了。
白几也不敢动,低着头捏着指尖,两股颤颤。
他也没想到会被灌醉,嘴一秃噜问什么说什么,喝了两碗醒酒汤全都吓醒了。
然后被君王嘱咐了自力更生深入羌氐最深处之事,又拖上榻,棍棒教训了一宿,黎明时分要早朝了才在他口中塞了药勉强放过他。
斐言之看着颤颤巍巍才站了一会儿就摇晃的人,更气了。
却也对这个闷葫芦加倔驴没办法。
走至跟前,伸手揽着腰让对方的把大半重量放置到自己身上,抬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对方抬眼:“记住了没?”
白几身子颤了一下,低头抿唇诺诺的道:“记住了。”
不敢忘。
白几更不敢抬眼。
他的君王在抱着他,这种认知让他的心都在战栗,淡淡的龙涎涌入鼻腔,这是帝王除了幸他之时最近的距离,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甚至让他生出了一种君王对他也并非只是止于君臣关系的感受。
从前,君王偶有召见,在幸他之时,也从不喜它露出异样,但昨夜却是个例外,不仅少有的温情还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以至于今早起床时天都大亮了,腿脚都是酸酸无力的,他本想着错过了早朝是大罪,便又听安公公说是陛下吩咐不让吵醒他,又让他不必上朝,还给他留了早膳。
斐言之垂眸看着白几听话的样子,心里有些软。
但他面上却不露出丝毫,捏着人的下巴把人推上了榻。
白几顺从的躺在榻上,丝散乱在明黄色的锦被上,手指下意识的揪着被面,思索着措辞。
他以为陛下是见他心生不悦,又想教训幸他了。
可昨夜已经幸过他多次,陛下虽然年轻,龙精虎壮,但太医说纵欲过度伤身。
他本就是魅惑主上的娈臣,大逆不道,又怎能让陛下在此沉溺。
他想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可否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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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言之垂眸顿了顿,看着他的眼。
这就是拒绝了。
若是之前他必定觉得这人是被迫的,在拒绝,可如今……修长的手指从下颚划入领口内,白几的身上穿着黑色的便服遮住了底下的肌肤。
狠狠的掐了一把,便见他下意识的皱眉,手指攥着明黄色的被面,又很快松了来,恢复了如常的面色,却没有丝毫抗拒的举动。
真是……
装的真像。
斐言之磨牙:“改日?”
他的目光落在白几微翘的唇上,少年将军的唇生的极为好看,唇瓣不薄不厚,唇峰上有小小的唇珠,红润诱人,下唇更是被他一时造孽给咬破了,肉眼可见的凄惨,可出现在那里反而带着几分凄美勾人,入他口时更是美妙非常。
指尖捏着唇肉不慎磕开了唇齿,斐言之蹙眉质问道:“是你不行还是孤不行?”
白几看着帝王对他做的一切,没有丝毫觉得羞辱,只是想言语却又怕磕到了斐言之娇嫩的手指,只得含含糊糊的道:“……是……城,不,行。”
他的确今日不太行。
斐言之闻言,更气了。
又他妈这番说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君王强迫臣子呢。
一个指节加重了力道,白几颤了颤,眼尾泛红。
他想起陛下昨夜幸他时也曾这般,便觉得后有些难耐,却也不敢动,只敢用手指攥着被面卸力。
陛下昨夜第一次吻了他,见他被刺激的落泪,还哄他,言:“将军可真是口非心是,可谁让孤喜欢。”
他不知晓陛下为何说他口非心是,却也因陛下一句“孤喜欢”而欢喜不已。
狠狠的把人欺负了一会儿,斐言之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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