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声干咳,硬生生的打破了这沉醉的暧昧。
是时随,突地走了过来。
姜悦溪却立即像个被家长抓包的小女孩,不知所措的咬了咬唇,手攥紧了被子。
她的面上桃红一片。
时随走了过来,下意识地就把薄景明推开,他蹙眉问:“叫你不要去,不要去,偏偏要去,姓谢得太过分了,竟然让你独自一个人!”
“这要是真死了,我还不被人给骂死!嗯。”
姜悦溪撇了撇唇,一把把被子捂住头,闷声说:“这样你就少了一个大麻烦了,睡也睡得香了不。”
她想起那晚被人绑架,还一身的冷汗,没想到时随一来,便是一顿责怪。
委屈,一下子就上来了。
时随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她的被子,发现被她捂得紧,只得放弃。
他转身盯着薄景明,脸色阴沉,说:“薄医生,她只是一个病人,你也不会趁人之危吧?”
刚才薄景明强制地吻着姜悦溪,他看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这家伙,上手太贼了。
薄景明整了整白大卦,看了一眼金色手表,说:“半小时后,有医生来上药……”
他走到病房门口,停下又说了一句:“病人伤口复发,需要静养。”
时随的目光紧了紧,直觉给他,这个薄景明并不简单,可眼下,必需要解决更重要的事情,到底是谁要绑姜悦溪?
又是为什么?
他抻出手,扯了扯姜悦溪的被子,劝道:“好了,出来,再不出来,你试试!”
命令般的口吻,令姜悦溪愰然间有一种错觉,以前她每次犯事的时候,时随也是这样说她的。
姜悦溪慢慢的露出了脸,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对视着他。
“凶什么嘛?”
时随好气又心疼地看着她:“安梦西为什么要绑你?”
姜悦溪嘟了嘟唇:“这,你该去问她呀,问我做什么。”
叶璃却突地开口:“刚刚调查到谢宴臣跟安梦西是青梅竹马,而且谢宴臣高中时期暗恋的对像就是安梦西,后面……”
叶璃停住没有再说了。
姜悦溪明白她要说什么,无非给她留点薄面而以。
时随了然,说:“所以,安梦西是怕你跟她抢姓谢的?”
姜悦溪没出声,片刻后,她却说:“一直都是安梦西自做多情,谢宴臣,我绝不复合!”
“我不喜欢他,也从没有爱过他!”
他不过是,时随的影子罢了,可现在姜悦溪似乎也明白了,她爱时随,爱哥哥,是因为,他呵护她长大。
早已习惯了时随的陪伴。
可那并不是爱!
是像爸爸像哥哥,像亲人一般的存在。
时随点了点头,眼神暗诲地看着姜悦溪:“好好休息。”
叶璃接了一个电话,神情复杂地对时随说:“时少,夏可微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时随一挑眉头,问。
“昨天,已经失踪一整天了,她经纪人也到处没有找到人。”
时随脸色一沉,便和叶璃一起离开了病房。
夏可微,也不见了?
姜悦溪疑惑不解,看来大明星得罪的人也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