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款款出了后院,装作刚听到她们聊天。
“哥,你刚去干什么去了?”
薄榆乐呵呵的看着他,他垂下头捋了捋有些乱乱的发丝。
再抬起头来,娇媚中却又带着点清纯坚毅。
那眼睛像是灌满了春水般婉转动人。
今日这薄榆一眼都没看他!
现在她童养夫一来,这眼睛像粘在他身上一般!
帷帽里的卫招妹。
瞧瞧这薄榆那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了!
狐媚坯子!
下贱!
虽说是童养夫,倒也要点脸面不是?他还在这,他……他母亲也在这,怎两人就眼波流转了?
以前,薄榆只会将眼睛盯着他!
薄榆倒看着薄漾川现在开朗些许,也就放下心来。
“刚刚去院子里将那衣服晾晒,又去摘了点野菜。”
“辛苦你了,哥!
去搬个椅子让客人坐坐。”
薄漾川看不清卫招妹的表情,可心里像蜘蛛爬一样,蛛网密布。
听说薄榆以前总围着这卫招妹转,不知晓现在……的她还会不会。
可他喜欢薄榆说卫招妹是客人。
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澎湃。
连忙应下后,去搬了个家里最好的椅子来。
薄榆交代的事,总要做好的。
薄榆这头,还在跟卫实交谈着。
“卫实大娘,这木头我不要,您能否明日带我去那山林砍树?我也好熟悉熟悉山头。”
“行!
我说薄榆啊,这回你真是转性子了,不然按你以前那模样,早就把我赶出去了。”
卫实一边转着石磨,一边乐呵的笑。
薄榆也知道她没别的意思,于是接着问:
“就是不知道大娘您家里有没有打猎的物什,我也好跟你学着点。”
原主打猎就厉害,那山下偶尔跑下来的野猪就是她杀的。
这也是村长到现在也没有赶她走的根本原因。
这人是混账了点,可这实力也摆在这啊!
薄榆不知道她来了之后,这打猎本领还在不在身上。
“你可折煞我了,我就一樵妇,你这都杀了这么多野猪,还跟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