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这么黑,你还说自已不凶。”
乔水跟一个垂耳兔一样低着头,眼泪吧嗒的落下来,她只有满腔委屈跟害怕。
对手术的害怕,未知结果的害怕,对他时时刻刻惦念着白舒的委屈情绪,挤压在胸口。
她是横亘在白舒跟他之间的坏女人。
乔水没想到他会来,眼底弥漫着水汽,但又不想理他,低头往前走了一步,撞在他胸膛上,傅亭舟顺势把她抱起来,走入病房。
钞能力在哪里都有用,乔水的病房换成了vip的。
傅亭舟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让苏晚轻先回去,苏晚轻在病房里面陪了一会儿乔水就走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低气压。
临走的时候苏晚轻在门口忍不住对傅亭舟说,“大哥,乔乔刚刚做了手术,她这几天挺害怕的,她跟我打电话让我来签字的时候,我也很害怕,您尽量温柔一点,哄哄她。”
“大哥我知道你跟乔乔快离婚了,但是现在你们也是夫妻呀,既然是夫妻,哪怕只有一段时间,你也应该…”
苏晚轻哆嗦着,“你也应该有做丈夫的责任!
远离身边任何的,女性接触!
!”
苏晚轻是有点害怕的。
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教育傅家大哥啊。
应云淮估计都不敢教育他。
“嗯。”
傅亭舟点头,“你说的很对。”
苏晚轻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傅亭舟的面色,看着他神情平静,只是眉心皱着,好像也不生气。
“那大哥我先走了。”
“我让助理送你,辛苦你了。”
“啊?不不不,我不辛苦。”
苏晚轻愣了一下,大哥竟然对她说辛苦了?
傅亭舟目送苏晚轻离开后去了主治医生办公室,询问了乔水的病情,在普通人面前,医生对这种结果都是说的模棱两可的,一口咬定一定要病理结果出来。
但是面对傅亭舟,主任咳嗽了两声,“百分之70的几率是良性纤维瘤,令夫人不会有事的。
输液三天,回家休息三四天就恢复正常生活了。
不过要注意,最好要等到术后一个月,再考虑要备孕的事情。”
傅亭舟来到病房的时候,乔水正准备起身,他两步走过去,轻压住她的肩膀,“要去洗手间吗?”
乔水点着头。
现在麻药劲过去了,她觉得左边刀口有点难受。
火辣辣的刺痛。
一跳一跳的疼。
傅亭舟把她抱起来,放在马桶上,乔水让他出去,傅亭舟问她双手可以用力吗?乔水红着脸,“你出去。”
“我闭上眼睛,我不看。”
那也不行,他站在这里,她哪里尿的出来。
上完厕所,乔水有点费力的提着裤子,做手术,她换了一身很轻便宽松的睡衣,但是双手使不上力,磨蹭了好一会儿,她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跟炸毛的猫一样。
“你别进来。”
“我又不是没见过。”
傅亭舟知道乔水脸皮薄,没进来,这几秒钟的时间傅亭舟在想,要是自已住院了,他肯定要脸皮厚一点,他甚至会让乔水帮自已,拎着。
他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