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
过了会儿,商牧之开口,语气听起来诚意十足。
梁栖月:“……”
“我跟夏初当年分手后就很少联系,这几年更是基本没联络,机场碰到她得知她的情况开车载了她一段。“
商牧之道,
“以后再有这种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你告诉我干什么?”
梁栖月觉得他越说越怪异,装不下去了,直接抬头。
商牧之看她动作利落,挑了挑眉。
梁栖月又捂着额头,继续说,
“我才不管你怎么,但你要是乱来我们就离婚。”
“嗯。”
商牧之语气没什么波澜,看她额头,
“要不要叫医生进来再给你看看?”
“……不用。”
梁栖月冷冷道。
商牧之看了她一会儿,抽了张纸巾,伸手帮她擦了下嘴角边刚才吃火龙果沾的汁。
梁栖月警惕地拍开他。
手背又被打了下。
“……你动手动脚干嘛。”
梁栖月心虚道。
商牧之低眸看了眼被拍的很明显有些红的手背,将纸巾揉成团,拿起病床边上的镜子递给她,转身去了浴室。
病房有陪护床。
不过是单人床,很窄。
商牧之简单洗漱了一下出来关了灯,只留了盏床头的夜灯,在陪护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医生过来看完后确定没什么事情可以办理住院。
梁栖月小腿打了石膏,还有点走路不太方便,商牧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了只轮椅。
一开始梁栖月还很不情愿,但坐上去后又觉得还不错,尤其是可以尽情指挥商牧之干活。
——
周末两家人一块吃饭的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在一家很有名的老式酒楼那边,每年两家人聚餐都在那边,老板是跟商陆刑关系很好的合作伙伴。
梁栖月腿还没恢复,依旧坐在轮椅上让商牧之推自己。
不过轮椅上下车的时候很不方便,都需要被商牧之抱上去。
晚上六点多,车停在酒楼门口。
梁栖月没马上下车,在对着镜子补口红。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难得的画了个妆,挑衣服也花了很久。
衣柜里的衣服大部分都是t恤和宽松的休闲服,剩下的就都是商牧之给她买的一些当季品牌新款。
选衣服的时候商牧之在边上系领带,不经意地问她,
“化妆了?”
梁栖月对着镜子比划裙子,在轮椅上不太方便,她单脚站起来的动作有些滑稽,闻言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点头,
“对啊。”
商牧之打领结的动作顿了下,视线扫过去也从镜子里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