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此刻发生的事。
夏大婶得知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替苏可可感到不值,她回村将苏佑这些年都没种好的灵草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苏佑和舒白凤为了这点灵植,不仅造谣自已的女儿,还给全村都投毒,真是丧尽天良。
“老丁,他背上有伤,你别下狠手,闹出人命来到时候你也脱不了手。”
“还是将他关起来,等村长回来了再处置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沈夏安排了,至于苏可可的后娘舒白凤,还要沈夏亲口承认了才能拿人,现在一切都只等村长回来了再说。
老丁心中有气,自已的好友差点被这恶人害死,怎么肯就此放过。
他主动提出要将沈夏关在庄老汉家里,由他亲自看管。
村里人都知道李如霜的性子,不仅护不住自已的女儿,还成天热脸贴冷屁股,让她看着沈夏,到时候放人跑了也说不定,也就同意了老丁的说法。
老丁生拉硬拽的讲沈夏带到了庄老汉的院里,李如霜只是默默落泪,也没再阻拦。
此事便告一段落,一切都等着村长回来处置。
苏可可也向刘大夫求了解毒的方子,但她不是给自已吃,而是要放进村里的池塘里。
她地里的灵植一时半会也解不了毒,只能等硼砂的药性慢慢散去。
舒白凤不安的在家里踱步,也不知道沈夏这个醉鬼有没有将她供出来,她给了沈夏四包硼砂,本来是让沈夏五天投一次,这个醉鬼却一次将四包硼砂都投进了池塘,害得村里人拉肚子,这才被揪了出来。
苏佑在一旁眉头紧皱:“你出的这馊主意能成吗?”
舒白凤心中起火,这个男人连自已的女儿都管不好,才要她出手,现在又在这里说风凉话。
“出这主意的时候你不也有份吗?要你能让苏可可心服口服的回来帮咱们家里干活,我还用得着出这招让她失去村里人的信任吗?”
这个主意从苏可可拒绝和二人一起种植灵植的时候就开始谋划了,原本是想让村里人对苏可可产生厌恶,到时候他们再以父母的身份接纳苏可可。
到那时,就变成苏可可求他们帮忙了,却没算到这个沈夏是个懒汉,坏了他们的计划。
夏大婶原本就是一个热心肠,原本就见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见苏可可受了委屈,且又是自已儿子的师父。
便拉着苏可可,准备带她去苏家讨个公道。
苏可可原本就是要回苏家一趟,警告这两人不要再在背后搞幺蛾子。
夏大婶既然将话说了出来,她也不再推辞,安排自已的弟子们跟着全春,自已和夏大婶一道前往苏家。x
舒白凤在院门口见到这两人,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其他人,说明她的计划并没有暴露。
“稀客来了,快请进来吧。”舒白凤敞开大门欢迎二人,面色十分嚣张。
“舒白凤,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勤劳善良的性子,没想到你现在也学会搞起阴谋诡计来了。”夏大婶开门见山,今天就是来帮可可讨公道的,她可不会和舒白凤假客气。
“夏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里就使什么阴谋诡计了。”舒白凤虽然心虚,但也强撑着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夏大婶却不接话,拉着苏可可硬闯进了堂屋。
“苏佑呢?别躲在屋里给我装什么都不知道,可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她娘在时候你们不是恩爱无比吗?现在又是演的哪一出?”
夏大婶虽然同苏可可的亲娘不是很熟,但同在一个村,偶尔会打个照面,是个很合她眼缘的女人。
当时村里他们俩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上街采买,两人都要一起。
没想到过了二十多年,这苏佑竟然帮着可可的后娘欺负她。
“我还从来不知道夏婶是个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人。”
苏佑从大堂里走了出来,原本是想避开的,可是这个夏婶都要踩在他头上骂人了,他自然要现身与她对质。
“你就这样由着可可的后娘造谣中伤她?还暗中指使沈夏在村里的池塘下毒,你们夫妻真是不怕遭天谴!”
夏大婶掐着腰,骂人时中气十足,让苏可可看得十分解气。
舒白凤见她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本故作镇定的神情瞬间变得慌张起来。
“你又怎么知道的?你有什么证据?”
她不能再等了
“证据?沈夏全部都说了,村里人都知道你俩的恶行,看你两人以后还怎么在云溪村过下去。”
夏大婶故意说谎诈她,沈夏也不知道同舒白凤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一直将脏水往苏可可身上泼,就是不愿松口承认是受到舒白凤的指使。
“什么?”
舒白凤目瞪口呆,沈夏居然已经将她供出来了,那她以后还要怎么在云溪村混下去?
“哼,那又如何?”苏佑丝毫不慌,指着苏可可道:
“我是她生父,让她帮忙照看一下灵植,她都不愿,我做为父亲,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女有错吗?”
苏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这些年,他自认为待这个大女儿不薄。
虽然苏可可十岁便被送进了铄光宗,但她哪次回来不,家里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如今翅膀硬了,就要分家,连他这个亲爹都不认了,受点教训是应该的。
苏可可看了半天的戏,夏大婶战力十足,根本用不着她开口,现在终于轮到她上场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生父,却同后娘一起加害于我,自从我十岁入了铄光宗,你可有曾来探望过我?可曾有关心过我在铄光宗的修行是否能跟上?自从你娶了后娘,我在这家里连住的地方都没,现在却想来耍当爹的威风,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