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涧这撒着娇,任性的语气,让轻衣差点呕出血来,轻衣真想召唤那秦国的所有子民,让所有的人来看看,他们那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此刻却像是个孩子一般,估计那秦国的所有子民都得扑街倒地。
轻衣挺着了身子,有些脸红的将自己的头撇向一边,不再让云涧的头,搭在自己的肩上。
云涧抬起头,明白轻衣的动作,突然恶意的一笑,一只手撩开轻衣的青丝,露出那细腻白皙优雅的颈项,魅惑的笑道:“娘子,你可知,为夫抱过那么多的女子,就娘子抱的最舒服。。。”
“。。。。”轻衣无语了,自己好心借出自己的肩膀,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让你靠的,如今你竟这么说,难道自己真的是好心遭欺负?
和你行那合欢之礼?”
轻衣气急,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子,想从云涧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轻衣哪里敌得过云涧,云涧低头,看着轻衣气鼓鼓的脸颊,满是愤怒的水眸,不经意的露出一抹爱怜的浅笑,可是,心里却是生出了逗弄轻衣的念头,搂紧挣扎的轻衣,伸出舌头,在轻衣的白皙的脖颈上轻舔了起来。
“!!!”轻衣的身子那霎那间僵直了,自己不是没经过男女之欢,云涧这挑逗的动作,让轻衣的脸唰的红了个彻底,耳边是那云涧诱惑的声音,调戏道:‘娘子,你真香啊。。。”
轻衣却突然怒了,奋力的挣脱开云涧,转身,脸上犹带着红晕,可是,那眼神却是冷了下来:“云涧,你这般的调戏我,难道真当我是那水性杨花之人?还是不觉得我是被轩辕落抛弃的,觉得我便是那么如此的好勾引的?”
云涧微愣,看着轻衣冰冷疏离的眼神,他却是笑了,慢慢的踱步到桌前,坐了下来,:“娘子,你马上就是我的太子妃了,你这般的不许我碰,那洞房花烛夜要怎么办呢?”
“你知道我跟你来秦国为的是什么,我岂会真的和你。。和你行那夫妻之礼?”轻衣冷冷的说道。
“这可由不得娘子你了。。”云涧无赖的邪笑道,就是想看轻衣恼怒,害羞,生气的样子。
“你。。。无耻。。。”轻衣愤然,甩袖转身,自己当初难道是瞎了眼吗?怎么就想到跟着妖孽回秦国吗?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轻衣这个悔啊,悔的都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这下好了,入了狼窝,自己想出去就难了。。
云涧好笑的看着轻衣气的微抖的身子,起身,拉了拉轻衣的袖儿,笑道:“好了,为夫和娘子开个玩笑而已,娘子当真了还,若是娘子不愿意,为夫自是不会强迫娘子的。。。”
轻衣不理,任由着云涧说着好话:“娘子,身子刚刚好,切莫要气坏了身子啊。。。”
轩辕落身败名裂
轻衣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盲目的跟云涧回秦国,是个多么冒险的举动,且不说自己不知道这云涧如何帮自己,只是这昭华侧妃给自己的这一顿鞭子就是不值啊。
轻衣从云涧的手里拽回自己的衣袖,斜睨了云涧一眼,然后坐在桌前,淡声道:“你到底要怎么帮我?”对于轩辕落,轻衣恨极,他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残暴的对阿离,这些日子,轻衣每一晚都会梦到阿离,躺在凌乱的床上,身下狼籍一片,绝望哀伤的泪流满面,对着轻衣说道:“夫人,阿离。。。阿离想死啊。。。”
每每这时,轻衣都会从梦里惊醒,纤细的手紧紧的攥着锦被,骨骼分明,对那轩辕落的恨就更胜一分,可怜的阿离,无辜的阿离,是,她柳轻衣是没什么大用,可是,她也不会让阿离这苦白白的受了,不为自己,也要为阿离,让轩辕落付出代价。
云涧听见轻衣忽而问起这个问题,他的眸光一闪,没有直接告诉轻衣,那墨绿色眸风轻云淡,对轻衣说道:“娘子,三天之后,我们大婚,大婚之后一月,我必让轩辕落身败名裂。。。”
云涧淡淡的说出那微微带着些许残忍的话,银发在那阳光下,妖异的非常,恍若不是人间的存在,轻衣怔了又怔,反复的想着云涧的话,身败名裂?这轩辕落乃是金国赫赫有名的将军,云涧如何让他身败名裂。
“娘子,你且先歇着吧,三日之后,你便是我秦国的太子妃了。。”云涧起身,邪邪的轻衣一笑,甩了甩银发,拽拽的走了出去。
轻衣还坐在那里反复的想着云涧的话,星疏告诉自己,夺兵权,少了自己不可,云涧告诉自己,一月之后,轩辕落身败名裂。
难道这轩辕落和云涧夺兵权有关系吗?
轻衣的手在阔袖下紧紧的攥着,细细的想着,分析着,良久,轻衣的眸光一闪,猛的站起身子,眼中是不可置信,轻衣突然的变的心焦,可是也不知为何心焦。
像是家的感觉
轻衣的中反复的分析着,夺权和自己有关,而自己和轩辕落有关,那么这夺兵权难道也和轩辕落有关?
轻衣越想越得不到头绪,焦灼在屋内反复的行走,这时候,一直静静侯在在一旁晚清低声开口:“主子。。不知主子为何烦躁?”
轻衣看了看晚清,张了张嘴,转念一想,便又不再开口。而是随便的问道:“晚清,最近边关有战事吗?”
晚清规规矩矩的回应道:“回主子,晚清不知。。”
不知?轻衣冷笑,不知自己还能问什么?
轻衣在屋里随便的找了一本书,百无聊赖的翻着着,终于熬到傍晚了,轻衣已经翘首以盼的朝门口看了好几次了,按说,这星疏也时间也该来了啊,难到,那云涧他不用保护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