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啊!!”
“我知道你没办法,但那又与我何干呢?”陆铭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带着不解。
“说的好像你们才是受害者似的,说的好像一句‘我身不由己’,‘我没有办法’,‘我对不起你’之类的,就能抵消你们曾经做过的一切似的。”
“好像你们这么说了,我这个真正的受害者就能放过你们似的。”
“我放过你们?那你们谁又曾放过我呢?”
“叔啊,你要真觉得愧疚,说吧……把那晚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我。”
陆压的情绪许久才平复。
直到压低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一晚,不,不是晚上,是黄昏时分,我正与马氏父子吃酒。”
“一个人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五品,是那个叫黑奴的黑衣大胡子男人。”
“他说二皇孙殿下来访,让我们去迎接,我们一开始只以为是开玩笑,但他拿出了皇家的金令牌。”
“我和马能武就知道啊,今天这事儿,可能是大扯了……”
嘶哑的嗓音缓缓荡漾在飞马楼中。
灯火幽幽,月前往事,如画卷般徐徐展开。
……
飞马楼内采光不错,即便时间已是黄昏,飞马楼中仍旧有着充沛的光线。
飞马楼内的装修摆设更不错。
精致典雅,低调中透露着奢华。
但周替宇见过太多豪华奢靡低调珍贵的东西,左右环顾之下虽有兴趣,但大抵类似城里人进了乡下,感慨一声“这地儿空气真好”之类的。
一屁股坐在了尊位上。
白奴端来了一坛酒。
酒,是满江红,御酒。
周替宇只喝这个。
黑奴又拿来了白玉杯。
一杯酒倒上,便是香气扑鼻醉人心脾。
下面人眼巴巴的看着周替宇满饮一杯,直到一杯饮尽,周替宇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手一挥。
“你们也来点儿。”
“不敢不敢……”
“岂敢与贵人同饮。”
然,未等陆压三人话说完,白奴已经为三人倒满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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