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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啊!昨日还发生了这种事吗?”小鹤子变成人形走到海次上,睡了一觉后,她就把不高兴的事情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听了花青菇奶奶说的话,她抱着一片空白的脑袋去树阴下回忆,嘴里念念有词:“阿耶,昨天我被人骂了?”

提到东海龙太子苍迟,鱼虾们满眼里都是嫌弃之色,气鼓鼓道:“咱们的东海龙太子,一点也不成气候!日后真成了了东海龙王爷,那还得了。虽然现在的龙王爷,也不是个正经的。不如直接让小六公主管东海。”

虽然苍迟还不是东海龙王,但苍小六和苍小七破壳而出的那日就被东海的小生灵们称为公主了。不早当晚都会是公主,早些喊也不会坏了什么规矩。

乔红熹听到苍迟的行径,又是抚额又是叹息:“我知了,等他回来,我定要他去坐几日牢。”

苍迟是地牢的常客,一个月不坐一回,皮肉就发痒。

东海的小生灵喜静,被海次上的那群人一闹,恨不得一头钻到石头缝里去避嚣。

东海有规矩,为龙者在海内不得现龙身,因龙身巨大,在海内随意一个翻身,便能激起水波与浪花,这般会伤害到周遭的小生灵,违者要罚银,吵闹者也要罚银,有时还要送去地牢里坐几天。小生灵们义愤填膺,看来这一回苍迟要坐上十天半月了。

但苍迟并没有回来过。

一个大活人,招呼也没打一声就没了踪影,乔红熹担忧得茶饭不思。

一连几日不见到苍迟,耳边虽是安静了,小鹤子却不大习惯,捧着脸颊,蹲在海次上,说:“诶,苍迟哥哥去哪儿偷懒了?”

成婚以后,苍迟再懒惰也不会一声不啃,离家几日都不归来,莫不是遇到了麻烦?

到了第三天,乔红熹再忍不住,赶紧叫来雷神伏双:“惊世先生,您帮我寻寻苍迟在何处?”

乔红熹一脸担忧,伏双的心不由提起,苍迟这条龙再如何讨人嫌,但对自己的妻子乔红熹甚好,哪里舍得她担忧,看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寻个空旷之地,就地打坐,运开慧眼搜寻苍迟的踪迹。

闭上眼睛,伏双便看到苍迟被一只小狐狸用粗绳子捆得不能动弹,那小狐狸在哪儿磨刀,发出刺耳的霍霍响,边磨刀边带着笑容说:“和鱼一样啊,要先去了鳞才能取肉。”

看见狐狸精屠龙的光景,伏双脸色变成铁青色,尖叫一声后从地上起来:“啊!他要被一只小狐狸杀来吃了!”

拾柒·齐心救乖龙狐狸精落泪(1)

明明天晴郎,柳惊香鱼铺却一连几日都没有开铺。

裴姝就好像消失在了东关街一般,没有露过面,只偶尔看见两只鱼鹰从铺上空飞过去,回来时嘴里各衔一条活鱼。

那些受了惊欲吃鱼柳惊的人,白天黑夜里,等了又等,也没等到门开一道缝。

铺前那块招司客的木板,经几天的风吹日晒,无人清扫,表上很快积了一层灰。铺前的两盏蚕丝行灯,里头的烛火早已燃尽,颜色暗黄,随风摇晃。到了夜间,上方的如血色一样红的字,竟有荒凉之意。

白日,虞半白坐在胭脂铺里,一抬头就能看见那块木板上的字。

字迹瘦劲有力,回锋秀气收敛,用炸毛的笔都能写出一手好字,可见裴柳惊胸中有文墨。

一名洗碗司客的日事钱都开出六金来,虞半白不禁想到那首歌谣,偷腔念道:“自说家君袋里有钞使,颇有闲钞补笊篱,娇弥弥浪酒闲茶半辈子,钞儿仍就难烘散,世不曾愁开门七件事。”

念讫,虞半白有三个大疑惑:

这位裴柳惊的爹爹是何人?

可是在某州里为理?

她到底打哪儿来?

虞半白精神罔罔,就这三个疑惑,眼睛管着那块木板,出神了一刻钟。

回过神来时,那块木板前站了三个人,一个是常来东关街嘲歌的小鹤子,打扮如故,俏皮喂眼。一个是气宇不凡的男子,面孔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便移开眼看第三个人。

是个庚齿三十上下的妇人,外套件水田衣,虞半白对这位妇人的面孔没一点印象,但那件水田衣的颜色搭配得十分亮眼,淡紫与白相拼,是葡萄之色,白与浅蓝相拼,是海水之色,白与水红相拼,又是蜜桃之色。色杂却不乱,衣裳的绣花鲜而有形。

水田衣衣色杂,但里头的长衫是素白色,腰下的裙儿是青黑色,不使人眼花缭乱。

再看她面貌,柔似絮的乌发梳成倭堕髻,饰以红飘带,簪以粉桃绒花。眉儿弯细,眼儿入鬓,唇略施朱,脸比芙蓉娇,指儿青葱甲儿粉,肤细腻有光,妆容淡淡,但因唇上一点红,立在日光下也颇有精气神。

虞半白不由地多看了半刻,夸赞有加:“肌肤美若玉,人间少匹,倒不知用了何物,才养出了这张娇肌肤。”

三人在木板前站了一会儿,当中那名男子朝着妇人点点头:“是的,他就在里头!”

妇人听了,眼斜斜,把唇瓣抿了起来,做出思考之状。

虞半白没有兴趣去知道三人在干什么,但起了给那名妇人送把伞遮光的念头。男女授受不亲,又恐这番举动落在他人眼里是轻浮、调戏之举,他撇了念头,转动轮子,到阴凉透风的角落里看书。

这些时日的天气美,落葵也生得不错,取其籽可制些紫粉。

上回制的紫粉,都与了虞蛮蛮,如今铺里无多少紫粉。

夏日伤肤,肤见光易黑易黄,也易变红,此时用紫粉打底,调和肌肤颜色最适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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