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她更紧了。
“唐城的事终有一个了结,我又拥有我喜欢的人,这辈子不算白活。”
男人声音暗哑,传入她耳尖。
半晌,白幼微喊他名字。
“沈听肆。”
“嗯。”他声音沉闷。
“你在我脖子上吐口水了?”
他说,“是鼻涕。”
“你好脏。”
“不知道谁脏,好几次睡觉流口水在我身上。”
白幼微推开他,“我才没有,你放屁。”
沈听肆捧着她脸颊,看着她笑,手指轻轻擦拭眼尾的湿润。
她也看男人,眼里倒映着她的面容,泛着浅浅的光。
这张脸明明是坚毅挺拔那一挂的,“没想到”
没想到他会哭。
男人偏头仔细看她,像是能看出朵花来。
“没想到什么?”他问。
“没想到你会喜欢我。”白幼微仰头,“你喜欢我哪?”
“喜欢你气我。”
“我不气你了,你就不喜欢了,最近我也没气你。”
“你天天忙工作,我三天两头找到人,你说气不气?”他笑着。
“快气死我了。”
她是您儿媳,不是您的佣人
两人又抄了一会佛经,白幼微累了。
沈听肆将她带回自己院里休息。
第一次在他家过夜,两人没住一间房。
沈听肆将他的主卧让给白幼微住,他自己住套房里的客卧。
等佣人走了,他趁着月光偷偷爬过来。
白幼微到了陌生的地方睡不着,迷迷糊糊的,沈听肆从后将她抱进怀里。
她挣扎了一下,“沈听肆,你爬我床做什么?”
“这本就是我的床。”他附在耳侧轻声说,“不算爬床,顶多算爬人。”
白幼微顶不住他的骚话,扭了两下身子想挣开。
“别动,你认床,我哄你睡。”他咬着她耳垂。
“明天我早早过去隔壁,不让佣人发现我来过。”
“噗。”白幼微一口喷笑,“怎么感觉你在偷。”
“嗯”沈听肆握着她的腰,唇齿的喘息愈发靠近。
隔日。
白幼微醒来时,沈听肆确实不在房间。
果然睡完就溜,连床单都铺平整了。
佣人进来侍候她洗漱更衣,“白小姐,三公子在院里等你一起去吃早餐。”
她刷牙点头。
吃早餐时赵秋芸也来了,对白幼微态度和气。
从国外回来后,赵秋芸再也没跟自己提过认干女儿干妹妹的事。
沈听肆陪她在园子里逛了会儿,园中移植了一颗百年的银杏树,秋风吹来,漫天黄灿灿的,耀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