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要睡了时,傅程训竟然直接进了西屋,要上她的床!
宋厌一脚把他蹬下去!
“你怎么进来了?”
傅程训委屈地站在床边:
“那我去哪里睡?”
“东屋。”
“我不去。”
“那你就在外屋地上睡。”
“会长湿疹的。”
宋厌默然。
要是牵连他傅大少在山里长湿疹,出去了也会犯病的话,那可是她的罪过了。
就在这一愣神间,傅程训已然在她屋里的石砖上铺好了铺盖,放好枕头,躺了下去!
宋厌看着他老老实实睡在地上的身影,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反正明晚外面地也干了。
他要睡就睡吧。
……
清晨,下面村民的鸡纷纷打鸣。
宋厌醒了时,竟然发现,本应睡在地上的男人此刻正靠坐在床柱上,握着她一只手摩挲,目光深情地看着她。
嘴边,还带着幸福的浅笑。
宋厌抽回自己的手,像见鬼了一样,瞪他一眼。
“早饭正烧着,你再躺一会儿。”
“噢。”
宋厌不耐烦道:
“你怎么还不走啊?待在这里干什么?快回去照顾夫人。”
傅程训的长指抚了抚她的头发,说:
“妈喝了两天药,明显好多了,药效很强。现在胃口变得很好,三餐能正常吃了,吃完胃里也不会觉得有异物感、不消化、往上反。爸、妈、懿儿、还有爷爷都高兴坏了,让我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你。”
宋厌听他说的,很高兴,怕他骗她,吃完早饭后给傅程懿打去了电话。
果真,草药配方子,效果奇特,外面的中医专家都慕名而去,希望分到起码一柱药草,回去研究。
只不过,傅程懿接电话时,还没说事就开始哭。
“宋厌,你回来,快回来……”
宋厌听见程筝在旁边说:
“厌厌身上有伤,等伤好了再让你哥带她回来呀。”
宋厌放心了。
因为程筝的声音饱满有力气,确实听不见病态。
傅程训在她旁边开口:
“都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傅程懿在电话里闷闷道:
“你老婆,你当然得照顾好了。宋厌要是回来气色不好,我饶不了你。”
宋厌听着程筝在那边笑,张张口,没说什么。
但她看向傅程训的眼神,却充斥着不满。
金麻子在自己的药房神神秘秘地捣鼓着什么。
昨晚他听着,女娃和她男人似乎没有发生什么。
这可不行,俩人这不是还在闹别扭吗?
他看着手里的黄色药酒,再看看外面的小两口,脸上露出老谋深算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