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微微挑眉:“谁知道呢?”
阿斯特拉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干涩。
“请你恢复原貌的时候可以恢复原来的说话方式,这样有点奇怪。我不太习惯。你不能因为我还保持着十几岁的模样就默认我们还处在十几岁的年纪……”
“而且你十几岁的时候比现在要高冷许多。看着让人心里很舒服。”
盖勒特:……
果然,怀柔政策对这家伙的作用还不如冷脸的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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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对这家伙的态度好一点都要被对方怀疑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他倒想掰开阿斯特拉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奇怪的构造,让这个人总会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
盖勒特决定先办正事。
审讯室内的白光格外刺眼,阿斯特拉坐在相对昏暗处,“格雷维斯”的面前摆着纸张和羽毛笔,他的魔杖放在另一侧,桌面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了,显得格外压抑。
“你这个人真的很有趣,斯卡曼德先生。”
白光搭在纽特身上,刺得他侧开脸,阿斯特拉低声让那些负责刑讯的成员稍微把光源离远了一些,这才让纽特没有那么难受。
“格雷维斯”的目光在阿斯特拉身上停留了一瞬,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翻动着手上的文件。
“你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伟大的神奇动物学家,如果我没记错,你离开霍格沃茨也是因为恶劣的神奇动物伤人事件,你的同学因为这件事差点死掉。”
纽特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又把话咽了下去。
“那是个意外,先生。”
“那这次呢?也是因为你口中的意外?”
“格雷维斯”皱眉看着纽特。
“你并不安分,斯卡曼德先生。不经过登记来到纽约,在麻鸡面前释放咒语,放出神奇动物,现在还威胁到了麻鸡官员的生命安全,引起动荡。”
“听说霍格沃茨原本并不打算让你这种有恶劣性质的人保留魔杖,但你的某位老师却对你维护至极,用尽各种说辞为你保留了魔杖。”
“我非常好奇,斯卡曼德先生。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么喜欢你?”
阿斯特拉:……
纽特:??
纽特有些懵,他曾经的教授和审讯有关系吗?
难道这边审讯的时候还需要查老师查亲属吗?那忒修斯会不会被叫过来?
“格雷维斯”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犀利:“斯卡曼德先生,不要走神。”
想起阿斯特拉的嘱托,纽特垂着脑袋摇头。
“格雷维斯先生。”阿斯特拉叫了伪装成格雷维斯的盖勒特一声,提醒他稍微注意一下。
“格雷维斯”靠在椅背上,像是被气到了,安静了好一会儿,拖了一下椅子坐正,最后回归正题。
“如你所说,一切都是意外。那些动物的逃窜是意外,麻鸡官员的死亡是意外,巫师世界的动荡是意外,我有些好奇了,斯卡曼德先生。”
“格雷维斯”将手抬起,一团黏稠的黑色物质被不知名的力量包裹着漂浮在空中。它的样子像是侧面观察墨汁倒入水中的呈现,却比墨汁更加浓稠,像是扩散的烟雾,试探着往周围扩散,却被不知名的力量所束缚着。
“或许你该向我解释一下这东西。”
阿斯特拉适时开口:“我已经从斯卡曼德先生那里了解过了,格雷维斯先生。没有宿主的默然兽没有任何危险。”
“但你也不能保证它在被剥离宿主之前做过什么事情,格林先生。”
“格雷维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阿斯特拉。
“你怎么能知道这位斯卡曼德先生在将这只默然兽剥离之前做过什么,如果这是他的谎言呢?他能骗得了阿不思帮他做担保,未必骗不了你。”
“利用默然兽扰乱秩序,让巫师世界和麻鸡世界陷入恐慌,加剧两方的矛盾,不把《保密法》放在眼里,严重威胁巫师和麻鸡的安定,将我们暴露出去。我严重怀疑这位斯卡曼德先生在践行格林德沃的狂热思想。”
原本要说话的阿斯特拉因为这最后一句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盖勒特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纽特也被这句话给震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和那位通缉令都能用各种语言张贴在各个国家的危险分子扯上关系。
他只能尽量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