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我把电话挂断。
电话响了一夜。
没人能束缚我了,没人能拦着我。
提着行李箱,我来到了清月纸团上的地方。
那是一间很小的杂货铺,老板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爷爷。
“我来取沈清月留的东西。”
“哦,是这个。”
一张粉色的宽大信封递到我手里。
我轻轻地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那是我还留着寸头,高兴地吃着蛋糕的一张照片。
背面有清月留下的一句话。
“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呆愣住。
随后,甚至觉得放松。
还好清月没有喜欢上那些畜牲不如的人。
那样,她会更加痛苦。
来到车站。
明媚的阳光撒我在身上,刺眼地厉害。
马上就要见到阿婆了,我有一种异常平静地喜悦。
人们都说先苦后甜,我已经遭遇了那么多“苦”,阿婆当然就是我的甜。
阿婆,我要回来了,你想我吗?
14
下午三点,我回到了临镇。
来到曾居住过十几年房子前。
褐红色的破旧木门被锁着,从门缝往里看,院子里满是落叶和杂草。
一副许久都没人居住过的样子。
我不免有些心慌。
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给阿婆的儿子——李建光打电话,电话刚接通。
我急切发问:“李建光,为什么没人在家?你不是回来住了吗?阿婆现在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