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薄唇紧贴在她脸侧的肌肤上,没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膝盖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孟厢倒吸了一口气,他却停住了动作,抬起头看向她。
看着这一幕,孟厢都替他着急。
“厢厢?”
克制的尊重,叶浦舟声音嘶哑,里面掺杂了些隐忍许久的妖冶。
灼热空气中带着窗外桂花的甜腻香味,一双暗红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
孟厢没想到都在这个时候了他会询问她的意见,不由微微一愣,她没有开口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柔软的手摸上了他的手臂,无声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得到答案,叶浦舟不再犹豫,修长的手指弹起钢琴,黑白键不断交替,奏响最美的乐章。
“厢厢,我好喜欢你。”他低声喃喃,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嗯嗯。”孟厢羞涩地往他怀里钻,“我也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话音刚落,叶浦舟的表情有瞬间的呆滞,反应过来后,垂下眼眸轻笑一声,温柔地询问道:“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
黑暗中,有些想法和事物肆无忌惮地生长着。
空气中湿意越发重了,好像林间的小溪会流淌止不住的泉水一般,打湿了一根又一根的树枝。
孟厢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肩头,光线黯淡,她隐约可见他绷紧的下颌线条,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眸底的暗光加深加重,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沉溺在这场深海中,将会打破一切矜持。
绵绵密密的感觉侵占每一处感官,孟厢眼前一黑,指甲陷入他的背脊,缓了好久身体里的热度才缓缓降下来,浑身都透着一股舒畅的餍足。
所谓“有福同享”,孟厢几乎没有犹豫就将手伸向了他。
“咔哒”一声,皮带暗扣发出解开的脆响,叶浦舟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过来了,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被压得往后一倒,头砸进柔软的抱枕中。
“厢厢,不可以。”叶浦舟回过神来,嗓音沙哑,眼眸深沉,他的发丝凌乱,衬衫早就被扔到了沙发旁边的地上,与往日从容持重的模样大相径庭。高岭之花沾染上世俗,也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怎么不可以?你不会对我负责吗?”孟厢手还按在那儿,向后扬了扬,将挡住视线的发丝甩向脑后,歪头不解地望向叶浦舟。
“我做梦都想娶你,只是真的不可以,要留到结婚。”
“你刚才都那样对我了,也没什么不同,换个东西放进去而已。”说完这番虎狼之词,孟厢的脸彻底红透,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心里不同于表面表现出的那般平静,反而是波涛巨浪。
她一个来自后世的新时代女性,并不觉得婚前x行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两情相悦,做些快乐的事情怎么了?类似于“贞节牌坊”这种东西都是世界赋予女性的枷锁。
凭什么男人跟不同女人做过,就是厉害,女人跟不同男人做过,就是不要脸。
太双标了,就算以后跟叶浦舟分手了,孟厢也不会后悔跟他做过。
“那你答应我,等会儿就跟我领证,就可以。”叶浦舟按住她的腰身,将孟厢往下拉了拉,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神。
闻言,孟厢愣住了,领证?这也太突然了,太仓促了,她还没想好,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结婚的事情,毕竟现在的她只有二十岁,还可以享受大把的青春年华,没必要太快把自己送进婚姻的殿堂。
而且,她跟叶浦舟还没有经历长时间的磨合,现在在热恋期,喜欢得死去活来,自然觉得彼此是命中注定,但是世界上存在太多不确定性,万一,万一不合适呢?
更何况,结婚又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她现在还没有经济独立,不像前世那样能做自己的主,她的户口本还在她妈那儿压着呢,要是被家里人知道她要跟叶浦舟光速领证,腿肯定是要被打断的。
于是,孟厢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憋出一句:“那算了。”
闻言,叶浦舟眸光一暗,但也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不能逼得太紧,结婚是件大事,从长计议为好。
“厢厢,我们慢慢来。”叶浦舟重新吻住孟厢,托住她的臀部,两人一齐坐起身来,他凑到她的耳边缓缓渐诱,低语了一句。
“我也用手?”孟厢磕磕巴巴地重复了一遍,然后下意识地看向那个位置,她强装镇定地扬起脑袋看向他,只是那对耳朵毫无疑问地早已经充了血,好似红透了的山楂。
“嗯,算了,我自己来。”叶浦舟看着她有些害怕的表情,不由失笑,这丫头明明刚才还主动要干比这还要勇猛百倍的事情,现在却怂了。
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叶浦舟觉得自己再在她身边待下去,可能会管不住心里积压许久的猛兽,直接失控,便准备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等我。”
先拿一根毛巾给她擦擦,再解决自己的事情吧。
叶浦舟站到沙发边上,手按住皮带,想重新扣上,但是才刚刚挨到上面,就被孟厢给抢先一步,她一本正经地跪坐在沙发上,长睫像是一片羽毛似的轻轻挠着他的心脏。
“我帮你。”
缱绻绵软的嗓音拂过心间,止住他拒绝的话音。
可没过多久,不久前还讽刺他快的女人,这会儿就又换了个说辞抱怨,翻脸比翻书还快。
“怎么还没好?这是正常的吗?”
“叶浦舟,我不想管你了。”
“哎呀,怎么这么烫手,你让它别变大了行不行?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