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哥儿也是疼爱自家兄姐的,赏的那些东珠,南珠,都被他送出去了。”
“白家妹妹前几日让咱家去侯府玩乐的时候,又给了不少东西,还让咱家出钱,入了些盐庄的份子。”
“这,不是送钱给咱们家吗?”
“我这汴京小门小户的女儿,是不懂白家妹妹的想法的。现在想来,缘分不就是你儿子亲近白家妹妹吗?”
“也是,这个小子,不知道将来会有个什么样的岳家。”
“靖儿才多大,想的太远了。”
夫妇二人等谢家大娘子的车驾在街口拐了弯儿回身回府。
“倒是找来的那位邓伯我看着颇为厉害。”
“听说是农学邓家的子弟,自有传承。还是在侍弄的那些是白家给的奇花异株?”
“你小儿子要的,说是想要知道这些东西长大后什么样。”
“就当个玩乐吧,比去那些京中去勾栏青楼的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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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盛紘带着家眷来到扬州安置下后,这一来一走已经过了几个月的时间,
他在扬州,迎来了他第六个孩子。
是个姑娘,起名“明兰”,虽然卫小娘奶水足,但盛府依然请了一位姓李的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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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勇毅侯府的院子里,十几颗结了果实的庄稼迎风哗啦作响。
地面上有几点血迹和羽毛。
这是因为那些想来偷徐载靖命根子玉米的鸟儿,都成了徐载靖练习弓箭的靶子。
玉米成熟的时候,侍弄了一辈子庄稼的邓伯已经差不多把这新来的庄稼习性摸得差不多了。
看着茁壮的农作物,邓伯面色高兴,颇为得意。
期间,勇毅候徐明骅再次回了西北。
带走的代州子弟还有亲兵,让整个徐家的马厩变得冷清了许多。
李氏白高国的当权者逝去,白高国后宫外戚与权臣争权,有不稳之象。
西北各个军团正紧张备战。
那从顾家带来的,被徐载靖命名为棉花的奇花也慢慢的成熟。
邓伯捡出种子,继续开始在侯府‘试验田’里种植。
当寒风从北边吹来,白高国递了议和的国书。
朝堂上为了是战是和吵作一团。
武将自然是想要战的,趁他病,要他命。
文官却是反对的,战端一开,
吞金巨兽一般的战争机器,会给国家巨大的税收压力。
徐载靖是通过吴大娘子来徐家玩儿的时候听到的。
为了自家孩子,孙氏将自己的嫁妆投到了白家和吴家的生意里,靠着两个好姐妹,堪堪的给老大徐载端凑了一份家资。
为以后娶谢家女儿做好了准备。
开花的白叠花被徐载靖找仆人一朵朵的撕成了棉絮,做了两个贴身棉袄送到了孙氏的娘家。
孙家又出生了两个哥儿,一个姐儿,都是叫徐载靖表叔的。
中间知道盛紘有了女儿,徐家还送了一份礼到积英巷。
到了冬天过年,还是一样的进宫拜年。
皇子在健康的成长着。
这让徐载靖在皇后眼中更加的可爱,又得了不少的赏赐。
曾经去徐家相看的忠敬侯家的庶二子的媳妇,过年前诊出了身孕。
吴大娘子休养了大半年后,再次怀上了。
之后愈勤快的往徐家串门,徐平梅姐妹俩通过吴大娘子聊天,也获得了不少京中勋贵官眷子弟的概况。
过完年后,汴京中最热闹的事情就是当今襄阳侯六十大寿。
襄阳侯当年为了保护当今圣上,身受重伤,独女养在了皇后身前,后来封为平宁郡主。
虽然襄阳侯努力了不少年,但是依然没有子嗣,渐渐的也就淡了心思,开始在家族里选个男丁过继过来。
这次六十大寿,作为当今圣上的重臣,京中勋贵纷纷准备去贺寿。
同时,这也是京中贵女子弟相看的好机会。
东昌候秦家也是要去的,虽然秦二姑娘已经是大龄未婚贵女,但是这次她眼神和之前有了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