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有我在定不会有事。”
我一时没站稳碰到了桌角,回过神来的时候姜珣的剑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看清是我之后姜珣才收了剑,“映微我无意伤你,只是这是多年习武的本能而已。”
是本能,还是心里有鬼怕未婚先孕被人发现,只有他自己知道。
碧鱼双手紧紧捂着我流血的脖颈,可是鲜血从她指缝流出来怎么都止不住,她大喊着,“大夫呢,大夫呢?”
姜珣蹙着眉头犹豫片刻开口,“念慈在看大夫。”
“小姐流血了,什么病能比这重要。”
我的心一寸寸凉下来,轻轻抹着碧鱼眼角的泪,“没事碧鱼,我不疼。”
可是眼角的泪还是出卖了我。
姜珣想替我擦泪,察觉到我的抗拒这才把大夫请了出来。
他把程念慈藏在身后,甚至有意无意的护着她的小腹。
大夫捋着胡子摇头,“小姐身上的伤不碍事,可是其他的病都说积郁成疾,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姜珣吃惊,“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一周了他都忙着照顾程念慈,又怎么可能有精力来管我呢?
我没有回应只是转身打道回府,姜珣却握住我的手腕,“映微等我把念慈送回去,就去周府看你。”
而是程念慈突然捂着肚子叫起来,“公子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姜珣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到她身边。
不过这次我的心已经麻木,再也不会痛了。
回府后,我试图忙碌起来用别的事情转移悲伤。
民间有个习俗即将出嫁的女子要替心上人绣一个荷包。
虽然太子不是我的心上人,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也不能让他失了体面。
只是手上受伤的伤口还没有好,荷包绣的坑坑洼洼,不堪入目。
那日我落下最后一针的时候,姜珣突然带着一群男人闯进我的闺房,碧鱼被他们捆在门外。
姜珣却一声令下,“把周映微给我关进地牢里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