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清晰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余温。
“嘶,好疼!”
曲京元学着狐媚子的样子,娇嗔一声。
刚想站起来,可下一瞬手脚就都被灵力化作的绳索,牢牢捆在了上面。
还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屈从了。
这玩法他熟!
不就是绑在椅子上,然后喂他吃各种东西么?
曲京元暗中冷笑,心道二十年前的谢拂也不过如此,还当他有什么定力呢。这就开始玩花样了。
可表面上曲京元还故作懵懂无知,扬起白净如陶瓷般的俊脸,楚楚可怜地道:“你都弄疼我了,哪有这样的,有床不睡,把我困在椅子里。”
谢拂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定定审视着小徒儿,闻听此言,脖颈处某一根青筋,突然跳得非常厉害。
隐晦明白徒儿定是会错了意,但他也不愿多做解释。
只道了句“张嘴”,小徒儿竟还当真乖乖把嘴张开了,随即一颗果子,直接被推了进来。
等曲京元反应过来时,这果子已经卡进了嘴里,不大不小刚刚好,保管他吐不出来,也吞不进去。只能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夜深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谢拂落下这句话,便挥袖熄灭了烛火,在一片黑暗中,两人都难以入睡,各怀心事地度过了一夜。
翌日谢拂才将人松绑,曲京元气呼呼的,觉得谢拂真是不识抬举。
简直就是二十八天都孵不出鸡崽儿的坏蛋!
一气之下,趁谢拂钳住他的下巴,手指探他嘴里,把他咬了一夜的果子取出来时,刚要狠狠咬他一口。
岂料谢拂早有防备,钳他下巴的手猛然用力,就听见一声细微的骨节脆响声,下巴就直接被卸下来了。
曲京元愣住,还傻傻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下巴好像掉下来了,张着嘴怎么都合不拢,口水不受控制淅淅沥沥淌了下来。
谢拂看了他几眼,淡淡道:“重申一遍,这回你记牢了,不许再咬人。”
等小徒儿乖乖点头了,谢拂才随手将他的下巴推了回去。
曲京元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捏着自己的下巴活动了几下。
等那种酸麻感渐渐消退之后,他才不怕死地道:“好,我以后再也不咬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你让我赶猪,我绝对不撵狗!”
话糙理不糙,反正意思表达出来就行了。
曲京元自知自己没本事杀谢拂,那就先从欺骗谢拂的感情开始吧。
待他破了谢拂的无情道,把谢拂骗得团团转,到时候谢拂还不是他脚边的一条狗,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