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眠眠冷冷开口:“口出妄言不敬皇室。回去抄写女戒女德各五份。
海棠,紫荆!请这几位小夫人出去。”
“是…”
几个妒妇后悔的要死,她们才想到往日同安宁郡主交好的柳家嫡女,已经是太子妃了。
今日,是猪油蒙了心吗?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请出了柳府。
她们其中就有程祭酒的嫡女,程芳。
海棠冷着脸,大声嘟囔。“真真是癞蛤蟆不咬人更应人,啥人都有!
上嘴皮加下嘴皮一张一合,好像吞粪了一样,臭不可闻。”
生怕旁人听不见,还干呕了两声。
康白氏讪讪的笑两声,“呵呵…太子妃的奴婢!”
段白氏也捂着嘴。
柳眠眠仰起头,挑眉问道:“是不是很好?本宫也觉得!”
“太子妃的丫鬟,真性情。”张栋的夫人看着嘎嘎乐啊。
她的小儿媳妇也捂着帕子偷偷乐。
“本宫也这么觉得,出门在外脸面都是自己给的。
今日风大。
段夫人、康夫人莫要把脸面吹丢了。”
一而再再而三。
段白氏忍不了,脸上的假笑都挂不住了。
“太子妃娘娘,臣妇好歹也是三品大员的妻子,身上有着诰命呢!
你侮辱大臣之妻。”
一道声音幽幽想起,“臣妇记得,是十八年前还是十九年前。
段尚书的原配夫人,是死于血崩吧?
臣妇听说段尚书的夫人是长期食用一种…名叫什么的药来着。”
众人回过头,发现说话的的是魏太医的夫人。
段白氏瞬间瘪了。
十八年前那天晚上,夜黑风高,车蕊儿的叫喊声撕心裂肺。
红色的血,一盆子又一盆从产房端出来。
那是段白氏最舒心的一夜。
段明阳从太医院请来的太医,好似就是魏太医。
艹。段白氏心里万马奔腾。
如今,太医这哑巴职业,嘴也这么碎了吗?
“臣妇,家里还有事!请太子妃娘娘恕罪。”段白氏垂目掩饰着眼底的杀意!
杀谁?当然是姓魏的。
她也不敢杀太子妃,想造反吗?
就听魏夫人道:“臣妇想起来了,太子妃娘娘可想听?”
“可…”可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