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瑱其人行事诡异,此番算计,定在昨日所伐之木上!”
“可遣人再探,务必探知敌军用此木作甚!”
孙策见之,亦是好奇刘备军在干什么,索性加派探子,探查刘备军所为之事。
就此,又是一夜过去,还没等孙策这边探清刘备军在干什么,刘备便将吕布和孙策再度招入营中,叹道:
“如今我等在此掘水,眼见拦河已成,水渠将至城下,最多两日,便可引水来灌。”
“可敌军却是不与出战,这可如何是好?”
吕布一听这话,便知刘备是不想掘水,顿时笑道:
“玄德勿虑,吾等如此掘水,纪灵若真不动,我军也休要与尔等客气,直接掘了此水便罢!”
他是一心想要袁术积蓄,粮草就罢了,钱财才是最重要的。
大水来了能让粮食霉,却冲不走府库里的钱粮。
对他来说,自是越快越好。
而孙策不知刘备动作,也附和道:
“温侯此言不错,他不出城,我等又何须与他客气,只管掘水就是。”
“莫非使君还有其他办法,可以引敌军出来?”
刘备听着此言,便即叹道:
“只是不忍生灵涂炭,吾欲让人前去城下劝降一番,不知二位以为如何?”
二人见其想要劝降,不由皆是一异,纪灵若是肯降,就不会坚守至今。
刘备此举,多半是徒劳无功的。
不过吕布也知道刘备就是这种人,不在意的一笑道:
“玄德愿去便去,何必询问我等?”
孙策自也不甚在意,便任刘备行事。
刘备见之,这才点头,当下又唤张飞前来,让其前去城下劝降。
与此同时,寿春城内,一连三天,袁涣都未想出什么计策,纪灵已是有些绝望,索性将众将召来道:
“眼下敌军于城外掘水三日,现在水渠将通城下,我军不可坐以待毙!”
“我欲今夜出城一战,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将见状,皆是互相看着,当即便见陈兰行出道:
“将军欲战,我等自从,但不知欲攻何处?”
纪灵闻言,思虑一阵便道:
“我欲今夜四更出营,兵分两路,一路佯攻前营,一路佯攻敌后,烧掉敌军粮草即可!”
他一说完,陈兰便沉声道:
“将军须知,城外敌军兵马众多,我军要烧粮草,可谓难上加难!”
“哼,汝畏战否?”
纪灵不屑的看着陈兰道:
“敌军连续三日挖渠,士卒皆已疲惫,我军若倾巢而出,破敌或许不行,烧掉敌军粮草却也不难!”
“汝若畏战,自可留下守城,今夜我亲自带兵出城便是!”
陈兰闻言,自然不语,正此时,袁涣快步行入堂内道:
“将军召集诸将,意欲何为?”
纪灵见其前来,也不掩饰,沉声道:
“先生既无破敌之策,吾自当领兵出击,现在正好敌军已然疲惫,正是我军出城之机!”
袁涣一听,急忙高声道:
“将军切不可如此作想,敌军虽然疲惫,终究倍于我军,我军若出城,少了断不可行,多了必引敌军戒备!”
“敌军这几日夜间防备甚为紧密,我军哪有袭营之机?”
可他这回一说完,纪灵便咬牙道:
“先生此言当真可笑,这又不可,那又不可!”
“眼见敌军水渠将至城下,不日大水将至,现在不出,更待何时?”
袁涣闻言,自是面色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