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四溅,场面异常血腥恐怖。
这场混乱的争斗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每个人都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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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当所有人都几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官差们才慢悠悠地现身,大声呵斥,并强行制止了这场激烈的打斗。
且说那张大人与赵大人他们的族人,此刻已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其中那几名身怀六甲的孕妇,更是状况危急,只见她们面色惨白地躺在,泥泞不堪的地上。
身体因剧痛而不停地翻腾扭动着,嘴里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生死劫难。
此时,天空中的雨依然下个不停,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猛烈地砸向地面,形成一片白茫茫的雨幕。
在这恶劣的天气条件下,产妇们的家人们,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只得纷纷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外衣,迅围成一个圈,试图为即将分娩的产妇们遮风挡雨。
就这样,几位产妇无助地躺在冰冷刺骨的泥水中,艰难地孕育着新生命。
幸好周围还有几个年长些的妇人伸出援手,尽力给予帮助。
然而,即便如此,产妇们依旧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每一次宫缩都让她们痛不欲生。
与此同时,那些受伤的族人们则横七竖八地倒在一旁,口中不时传来阵阵呻吟声。
“哎呦……哎呦……”此起彼伏的叫声令人揪心不已。
官差见状,赶忙拿来了几块油布,匆匆递给那几名产妇。
随后,又有几个好心的女人主动上前,帮忙将油布撑起来,好歹为产妇们稍稍挡住了一些风雨。
尽管产妇们仍然身处冰冷潮湿的泥水之中,但情况总算稍微好了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经过漫长的煎熬,那些原本重伤倒地的伤者们,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
虽然有些人不幸失去了胳膊或腿脚,变成了残疾之人,但好在性命暂时无虞。
至于那些已经逝去的人,则被官差用带来的铁锹就地挖出一个个浅坑草草掩埋了事。
此次事件致使二十余人丧生,另有不少人肋骨断裂或是腿部折断,根本无法行走。
整个场面凄惨无比,让人触目惊心。
有家人抬着的还好说,没有家人帮忙抬着的,官差只能一刀解决,然后埋掉。
这些人看到官差,拿着刀一个个把人给杀死的场面,全都害怕极了,甚至有的人崩溃的大哭起来。
李春娟他们这边,族老的儿媳妇,已经顺利的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外面的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仿佛天空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源源不断地倾泻着雨水。
地面上积起了一片片深深浅浅的水洼,倒映着阴沉灰暗的天色。
王小草的婆婆赵丽,用破布蘸取一些雨水,轻轻地擦拭着,刚生产完的儿媳妇身上沾染的血迹。
王小草刚刚经历了生产的剧痛,此刻脸色苍白如纸。
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要将马车清理了一番。
被柳桃阻止了,赵丽生气的说,你刚生完孩子,这些都由我来。
等收拾妥当后,王小草准备下车。
毕竟,她是在别人家的马车上生下了孩子,心中满是愧疚与难为情。
她低声央求道:“能不能把孩子放在车上,我在车下面跟着走就行。”
然而,柳桃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不行,你刚生完孩子,身子骨还虚弱得很呢,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
就在车上好好坐着吧!”柳桃的语气坚定而关切。
就这样,马车上除了柳桃之外,又多了李春娟、张清月以及王小草三个女人,原本宽敞的车厢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而此时,冬虫和夏草则身披蓑衣,头戴斗笠,静静地坐在马车外赶车。
至于李瑶,由于车上实在没有多余的位置,她只好无奈地跟随着大部队步行前进。
望着那满满当当的马车,李瑶心中充满了怨恨。
她愤愤不平地想,凭什么要让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坐在马车上,而自己这个自家的人却只能走路?
越想越气的她,不时用恶狠狠的目光瞪向马车,仿佛要用眼神在上面戳出几个洞来。
与此同时,族老得知此事后,满心欢喜,对李庆贺夫妇的善举赞不绝口,并连连道谢,夸赞他们深明大义,乐于助人。
同时开始处理起李氏宗族的伤员,他们家族的伤员,可不能被官差杀了。
族老站在雨中,大声地指挥着:“年轻人,快来把咱们的伤员抬上!动作快些!”
听到他的呼喊,村里那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迅跑了过来。
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伤员,伤势看起来不算太严重,但行动已然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