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你了?”
王多多点点头说:“我晚上要负责摊煎饼,住在这里更方便。”
琴姐又问:“有卫生巾吗?”
“有的,你要日用的还是夜用的?”
“夜用吧,我量大。。”
王多多立刻转身就组合柜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片递给琴姐:“要用我的厕所吗?”
“那太好了。”
王多多在住进来
王多多给琴姐开门,琴姐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琴姐的双手湿漉漉的,正在将随便扎在一起的卷发披散开来,她问:
“过上了?”
“谁呀?”
“你俩。”
“怎么可能。”王多多笑笑,不知道琴姐是哪里来的奇思妙想“他搬到隔壁了。”
“那你还用他的裤衩子当抹布。”琴姐一屁股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锃亮的皮鞋尖儿,高傲地摇晃着。
王多多不知道,于思野留在厕所的抹布是他的裤衩子,她真的没看出来,她没买过男士内裤,给白晓也没买过。
王多多开门闯进厕所,看向挂在墙上的两块抹布,一块白色,一块玫红,她用过玫红的那个,用它来擦过水池的边缘,方方正正,剪裁得非常细致,又干净又趁手,他没带走,她也就没扔掉,自己债务缠身,能省则省。
现在她发现,挂钩顶住的那一处,好像确实是一块凸起的布料。
她想琴姐可真能啊,那两块抹布带着一身褶皱,安安静静的垂坠在墙上,琴姐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什么,可她王多多用手揉了半天,只觉得料子不错手感挺好,造型上确实有些奇怪,但谁会在意一块厕所抹布的造型,她早就不是大小姐了。
王多多说:“我不知道那是男士内裤。”
琴姐听完,笑得意味深长,她说:“没关系,早晚你得知道。”
琴姐说着,伸手去浓密的卷发里找耳环,然后一个一个摘下来,摆在王多多面前的桌子上,是不大不小的两朵玫瑰造型,鲜红色的,被裹在透明的塑料胶里,永远都不会凋谢。
“你也算乔迁之喜,我看你这屋子里也没有花儿,就送你两朵花吧,你别嫌弃。”
王多多当然不会嫌弃,她大大方方地感谢了人家的好意,琴姐就把这两朵花挂在了面前的蓝色窗帘上。
琴姐说:“客气什么,你也送了我卫生巾。”
她伸手去捏住王多多的耳垂,圆圆软软的,小珍珠一样,她轻轻揉着,问道:
“怎么不扎耳朵眼儿?”
“怕疼。”王多多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