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本来是想抢他师尊的,听闻他师尊清冷高岭之花,绝美如画。但他武力值实在太高,我们不敢绑,所以绑了他徒弟。不过宗主别失望,他徒弟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还年轻有活
亓沅剑噤了声,因为明显感觉到平日里宗主随和的气场沉下来。
他人在哪里。彦青霜语气也很沉。
就在后山的含羞洞。亓沅剑战战兢兢,宗主?
彦青霜面无表情看着亓沅剑,看得亓沅剑毛骨悚然,腿一软竟直接跪倒在地。
既是你抢人,为何还以本座的名号留下只言片语?
亓沅剑一愣:冤枉啊宗主,属下千叮万嘱,一定要偷偷抢,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声张,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彦青霜知道亓沅剑是个满脑黄色的草包,抢人这事肯定也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他身边的人,手伸得未免也太长了。
在亓沅剑以为彦青霜要勃然大怒时,满屋的寒霜倏然化作春风。
彦青霜笑得温柔:既然是二长老的好意,那本座便去瞧瞧。不过,二长老以后切莫再干涉本座的私事,否则
亓沅剑立马匍匐在地:属下谨记!
彦青霜风一样地离开,亓沅剑颤颤巍巍站起来。旁边人过来扶他,他将人甩开,狠狠啐了声,狠戾道:希望宗主喜欢这份大礼。
路归衍自一阵眩晕醒来,努力许久才睁开眼。
他的左右手被绑住,两侧连着石壁。
这里是一个山洞,不远处是一汪冷泉,四处有夜明珠装饰,灯光不算太暗。
目光所及是一双赤脚,脚踝处绑着红色脚链,长腿随意交叠着,倚在软塌上。白色道袍穿得松松垮垮,带笑上扬的眼尾天然地撩人。
路归衍瞳孔颤动,难以置信:师尊?你怎么在这里?
阿衍,为师说愿意,是真的。
真的
路归衍回忆起梦境,猛然被戳穿心思,着急摇头:不是师尊,没有,弟子不是。
阿衍,你为什么每次都要逃,是不喜欢吗?
没有弟子不该路归衍反反复复就只会说这几句话,恍恍惚惚。
阿衍,你看起来好热,为师帮你脱衣服好吗?
人越走越近,路归衍神思有一瞬的清明。这不是梦,这也绝对不是师尊!
啊!
路归衍爆发出一声怒吼,手腕被绳索勒住,挣出血痕。可不知道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丹田亏空,一点灵力都施展不出来。
是缚仙链,缚住了灵力。
混账东西!师尊岂是你可以亵渎的。我要杀了你!
哎呀,好怕怕。那人虚空不知道在对谁说话,瞧,我就说这小子心思不纯,这不就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