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不是可以理解这是你作为神仙的一种智慧的体现。”
“那当然。”景泽很骄傲,景泽很自豪。
“那为什么作为一个神仙能被骗光了所以的钱,还是那么小儿科的骗术?”
“······”景泽刚想开口说什么,突然撇到一个身影掠过,他激动的抓住陆君延,“就是那个人,刚才就是他骗了我的钱。”
淮序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奶奶走出大门,将老人搭在腿上的毛毯掖了掖,“奶奶这是这次医生开的药,里面服用的剂量和方法我都写好了,回去您让您儿子按照医嘱定时给您服用。”
老人接过袋子,用力捏着。袋子发出塑料摩擦的哗哗响声,在路边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中若不可闻。
身后他突然响起的喇叭声,把淮序吓了一跳。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医院大门口,车主正在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墨迹什么,快把我妈送过来。”
医院租用的轮椅不能推出医院,淮序只好蹲在老人面前,让老人趴在自己背上,快速地穿过人群,走到车前。
小心翼翼地将老人放进车内,转头对车主说了声,“王先生,您母亲的药都在袋子里,用法我都标注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中年男人打断淮序的话,“罗里巴嗦的,再不走交警就要来了,回去我会让保姆看的。看你手脚挺麻利的,下次老太太看病我再约你。”
车子在关上门的瞬间,一脚油门就开走了。淮序站在原地,看着汽车的尾气,“感觉您的信任。”
看着玻璃幕墙上,景泽气鼓鼓的寻人的目光,淮序笑着将帽子兜在头上,顺着人流离开了医院。
景泽转了两圈都没有找到淮序的身影,陆君延好脾气的跟在后面生怕他又跑丢了。
二十分钟后,陆君延抓住了景泽的胳膊。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景泽甩开陆君延的胳膊,“那可是我作为财神最后的尊严啊,你知道不对我意味着什么?”
“你知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老话,”陆君延平静的看着景泽,“吃亏是福。”
“······什么意思?”景泽一时脑子转不过来弯,瞪着丹凤眼看着陆君延,投下一圈淡淡的剪影。
“我记得,白上仙是不是说过,让你做满九百九十九件好事,就能回到天界了。”
“是啊,和这有什么关系,我是被骗钱···”
景泽突然看着陆君延,“你的意思是···好吧,就当我日行一善了吧。”
“恩,听话。”陆君延满意地收了手,“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听了陆君延的话,景泽心里舒服多了,刚才拧巴又生气的小情绪瞬间消失,“回家回家,你真聪明诶,我都没想到这茬。”
陆君延拍了拍景泽的脑袋,笑而不语地往前走。留下炸毛的景泽跟在后面念念叨叨,“我告诉你,神仙的脑袋摸不得,会折寿的,这是大不敬,大不敬啊。”
“不过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你也别担心折寿的问题,告诉你啊,我和阎王那个大爷很熟的,诶,你别走那么快,你别不信啊,黑白无常是我拜把子的哥们。”
景泽喋喋不休中,不远的人群处,一个黑洞洞的镜头对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又是“咔嚓咔嚓”几声,拍下了陆君延忍无可忍转身拉着景泽快步离开医院。
召唤神龙吗
回去后,景泽龇牙咧嘴地涂着酒精,“这味道真难闻,哎,好想念桃花醉啊。”
“让我看看,是谁在念叨桃花醉啊。”
还未进屋,景泽就闻到一股悠悠飘进房内的桃花香,“白启,是不是你小子来了。”
“除了我还能有谁,”白启将粉色冰纹酒壶放在桌子上,“舒亦让我带来的。”
景泽抱起酒壶深吸一口,“这一天,值了。说起来,舒亦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他啊,”白启忍住笑意,“被自己的红线缠住了,现在在房间里理线头呢。”
想到刚才去找舒亦的情景,白启就忍不住的想笑。本来只是说理了理红线,等元宵过了就要根据月老树下求的签开始新一年的牵红线。
谁知道舒亦这个强迫症,非要将红线全都排整齐。一条两条还好说,等他捋到上百条红线的时候,发现早就变得歪歪扭扭,一气之下,他就被自己的红线缠住了。
“就是你手上这壶酒,还是我好不容易从一堆红线里扒拉出来的。”
景泽一脸认真的举起酒杯,“敬舒亦。”
白启撇了撇景泽的脚踝,不紧不慢道,“哮天犬让我给你带句话。”
“?”
白启清了清嗓子,“他说,要是再说他坏话、毁他清誉,就算他隐了法力下凡也能打得你满地找牙。”说完,悠悠地喝完杯中酒,“真香啊。”
景泽端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你来不只是为了给我送酒吧。”
白启干笑了两声,“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担心好兄弟,特地过来看看你过得怎样,有没有适应。”
“得了吧,白启,你这话骗骗舒亦就算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白启做了个“可惜了”的表情,“我就知道骗不了你,我这不是怕你伤心不敢跟你说实话。”
景泽被白启弄得有些紧张,“你到底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别担心,我可以撑得住。”
“嗯…就是…就是…天庭新一轮的培训开班了,这次培训地点是东海。”
“这不很正常吗?每年开年都会举行的常规培训啊,为了来年的业务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