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多多少少有些羞辱和掌控的味道,跟之前在总裁办休息间的姿势一模一样。
以为又要那样,所以顾南往后仰。
然而顾西洲按住他的后心,看着他的眼睛问,“都记得么。”
“什么?”顾南隐隐觉得不对劲。
“滑梯、猪银行、巴格达的星星。”顾西洲语气轻而缓地问,“还记得?”
老天爷真会阴差阳错,一个音的偏颇,便让整句话失去原色。
若重点落在“记得”上,那就在问是否记得。
若重点落在“还”上,那就是阴恻恻的警告。
至少在顾南耳朵里是这样的,在他这里原色是顾屹为。
所以顾南想,不管顾西洲怎么这么清楚自己与顾屹为之间的细微末节。
如果在这个姿势上如实回答,那么很有可能又要痛苦体会一次先是后面疼,然后是小鸡鸡疼的□□经历。
所以顾南摇摇头,“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昨天的不重要,今天的不记得。
顾西洲点了下头,“好。”
背心掌力一懈,顾南立马起身站好。
“哥哥,我先上去了。”
“站住。”顾西洲叫住他。
又要干什么?顾南一副不愿又不得不停留的模样。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顾西洲玩弄他的指尖,轻佻地揉来揉去。
脸很快红了,身体也哆嗦起来,顾南蜷着手指,“哥哥”
然而顾西洲又瞬间失去兴致,离开扔下一句。
“上班的事我答应了。”
“但只能去集团,自己考虑清楚。”
回集团上班需要慎重考虑,因为公司不是儿戏,再回去上班就是长远的计划了。
可惜,顾南身边从来就没有一位长辈给他指明前路,或是引领方向。
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这个秘密与司韵早早埋藏。
纠结的点主要是在于跟顾西洲同餐同眠,这样做非常容易被同事发现,当然主要是不情愿!
顾西洲就不会考虑这些问题?只知道指挥为难人。
就在还没纠结出结果时,这天下午顾南正在后花园给苹果树施肥。
负责主楼起居的张阿姨急匆匆跑来说,“顾女士来了,在主楼前厅等您。”
听闻顾政希这个名字,顾南顿时有些紧张,自己都没发现有多依赖顾西洲地问,“哥哥在家吗,哥哥知道吗。”
当年绑架出事后,家里阿姨、保镖、安检人员全部换了批。他们皆不知当年情况,但十分恪守自身职责,在顾政希的车子进入私人大街第一时间就通过容朗通知了顾西洲。
所以收到确切信息的阿姨匆匆赶来告知,“顾先生说您不用去见,要是害怕现在派容助理过来接您去公司。”
檀山随处可见保镖,在家里还是很安全的。
没必要劳师动众,顾南放下小桶,“麻烦转达公司就不去了,我现在回副楼。”
阿姨点点头,陪同一起回副楼。
走到半途中,一道清脆的高跟鞋响起,隔得老远顾南看见顾政希,顾政希也瞧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