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无动于衷:“求也不行。”
这句话是明确授意,保镖立即过来拉。
没有办法,顾南用撒泼的方式紧紧抱住顾西洲手臂,泪水已经从眼角滑了出来,,“哥哥,我求求你。”
垂着眼,顾西洲将视线落在彼此攀扯纠缠的手臂上。
顾南见他表情松动以为同意,却见顾西洲更皱眉头,“顾南,说过了,求也不行。”
会意的保镖再次强行将顾南带离。
“别碰我!”
“我不走!”
反复拉锯应该是拉疼了,仓乱中他“嘶”了声。
顾西洲一眼扫过,保镖立即停止。
然而一直压抑的情绪爆发了。
顾南双眼含怒,像个疯子一样推顾西洲的胸膛。
“你根本不想他活!”他自相矛盾地大吼道,“他没有死!”
顾西洲语气冷如冰窖:“顾南,别胡闹!”
脱力般滑跪在大理石地面,顾南捂着脸,“为什么不让我见”
“起来。”
“不是马上就可以手术了吗,为什么还是死了”
顾西洲说:“因为他没等到那个时候。”
捂脸小声哭了几秒,顾南彻底爆发了,唰地仰脸质问。
“是你不想让他活下来!你本来就讨厌他!”
“他活着你永远也不能完全掌控集团。”
“就像当年你篡改顾爷爷遗嘱一样,你只想要权力!”
无论秘辛真假外人听到都是大忌,保镖迅速避嫌般退到走廊尽头。
“45的股份不够,还要加上他的725,超过51你才有绝对话语权!”
4岁跟着母亲司韵进入顾家生活,到现在22岁大学毕业,顾南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疾言厉色过。
更逞论从小到大,其实他连话都很少跟顾西洲说。
“明明马上就就能动手术了。”他声泪俱下地控诉,“为什么”
顾西洲将他从地上抱起来,端详许久。
与顾屹为别无二致的英俊脸庞却让顾南更加痛苦。
他企图避开视线但顾西洲偏偏钳住他下巴。
四目相对有人平静有人含泪。
伸手抚平他褶皱的衣领,顾西洲说:“现在回去休息,别再乱发脾气。”
嗫嚅着嘴唇,顾南绝望地哀求:“哥哥,我求求你了。”
明知心软这个词对顾西洲很奢侈,但要反复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