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林王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又重新坐回了位置,“罢了罢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什么礼法不礼法的,纾儿高兴就行。”
年轻人的事,随他们去了。
他摆摆手,让言官退下了。
礼法愚笨,真心难得。
真心难得,时间也不多了,由是最近几日林以纾几乎是见缝插针地和王兄待在一起。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私心和隐瞒。
她要为了自己这私心,不停地和王兄‘茍合’,双修的次数越多,她越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近来她将日子过得像个采补男人的妖精,只要一有机会就去招惹复金珩。
到只要人一到榻上,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妖精,她完全是投怀入抱、自投罗网,显然,她才是被采得那个。
是不是外表越冷肃的人,情欲就越强?
真的是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
林以纾跟有逆反心理似的,一上榻就哭,下了榻没多久,脖子上还有着红痕,还要主动去招惹复金珩。
这下好了,某人有多餍足,她就有多破碎
真的是要被碾作花泥了。
伴随着临终之日的降临,这种采补就愈发频繁,以往复金珩还知道收着对她,现在,只要她上赶着去招惹,必会被折腾得神识发麻,骨头散架。
毕竟,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了。
尤其是灵气被她‘生’出来后,复金珩对她就愈发不节制了。
林以纾还发现了一个bug。
灵气被她生出来了,可怀胎的部分后遗症还在,衣襟下偶尔还是发涨。
灵气又不用吃酥酪,于是吃酥酪的,另有其人。
还美曰其名帮她‘纾解’。
林以纾还挺佩服自己的,都被折腾成这样t了,她还能强忍着羞耻去招惹复金珩。
王兄刚议事完,林以纾便去无舆殿去找他,推开内室的门,轻悄悄地走进去。
高大修长的身影从表面看正在沉肃地处理政务,但早在推门而入之前,就在留意少女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林以纾刚沐浴完,身上香香的。
她站在门外闻了闻自己。
哼马上就要染上其他味道了。
她在门外脸红着徘徊了会儿,咬紧了唇,‘吱呀’将门关上。
她迈着步子走到复金珩身后,弯下身,坐在他身后的锦垫上,双手抬起,轻轻环绕住复金珩的脖子,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王兄,怎么还在处理政务啊不累么”
烛光下,复金珩的喉结不明显地颤动。
他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状若平静地开口,“刚沐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