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沉带哑:“像这样吗?”
落在秦秀清身前的手臂倏地收紧,柔韧肌肉感受着绵软的身体。
绝美容颜绽着自信且笃定的笑:“我已经是大猛1了。”
秦秀清:“……?”
就抱她一下便是了?
忍不住,忽地扑哧轻笑出声。
那人实在过分可爱。
唐觅清正色道:“那便这么说定了,我是大猛1,你是我的阿清。”
怀中人笑得花枝乱颤,声音带着轻微的抖:“好好好,你是大猛1。”
调侃意味更甚。
妻子的问题虽是莫名其妙了些,但她非常喜欢这个称呼。
具体表现为,胡乱蹭着秦秀清吹弹可破的脸颊,爱不释手。
又想与那人更亲密无缝贴合,索性动手给秦秀清换了个姿势,换成跪坐在她身上。
秦秀清那身真丝睡裙兴许在浴室占了些水汽,尚未挥发干,蹭到了她浴袍。
浸到肌肤表面。
秦秀清低垂脑袋,任由那人继续贴贴。
不得不说唐觅清天赋异禀,脸蹭脸也弄得她极为舒服。
身上没有异样,于奔三的女人而言是万万不可能的。
于是仗着那人仅剩的、为数不多的、不明不白的时光,秦秀清有持无恐,放任所有异样。
心中的歉疚慌乱与隐秘快。感交织,如寒冰与烈焰碰撞,理智于土崩瓦解间半存半灭。
那人细碎沉哑的声音在耳畔掠过:“喜欢超喜欢”
惹得耳骨炙热又酥麻。
忍不住在那人怀中嘤咛一声。
她强撑着为数不多的理智,问了唐觅清最后一个问题。
“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声音极细,小到自己亦未能听清。
清幽香气萦绕,那人细软的头发丝轻轻剐着脖颈。
这混蛋吸猫一样贴蹭着她的脸,但也只有脸。
上瘾般单手托着她后脑勺,不让她避开。
态度强势又霸道,动作依然温柔。
直挺的腰背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塌下。
烈焰灼过,寒冰被烧得仅剩一丝银线。
宛如久不愿断弦的理智,即便满载情。欲,心中慌乱与愧疚仍在奏响警鸣。
轻若游丝的提问,那人没听到……
秦秀清的心沉入谷底,再无勇气提起。
唐觅清吸了个过瘾,仿佛是为弥补前几个月无甚亲昵的过往。
许久,方才依依不舍地退离。
她倏地想起什么,捧起秦秀清的脸,细细端详。
薄红铺就的粉白面颊姝艳动人,碎发散在她臂弯,蹭得有些痒。
“高二那年。”
秦秀清:“嗯?”
音品清冷略带绵软。
唐觅清:“水为什么递给别人?”
那年她跑完一万米,与浑身冷清的青梅隔着人群遥相对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