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寝衣,墨发散落,手倚在桌子上撑着头。
看到他进门了,睁开眼坐好等着。
轩晨颢走过去将他寝衣褪下一半,看了一下他伤口的恢复情况。
已经不会流血了,更浅的伤口已经有结痂的趋势了。
拿过一边夜烆放好的药,仔细的上药。
最后拿过太医研制的药膏,手指蘸取,轻轻在那些伤口处涂抹着。
动作放到最轻,只是指尖将药膏敷上抹开一些。
异常小心,生怕自己动作大了弄疼他。
等彻底完成后,已经三盏茶过去了。
他一丝都没有忽略。
之后才开始包扎,比之前的少了些许,不会那么厚重了。
夜烆就一直安静的坐着,在两人面对面时,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轩晨颢。
看着他认真的给自己处理,猫儿的小手指似有似无的滑着,还带着药膏丝凉的感受。
夜烆此刻非常感谢夜雨!
内心的望并没有连带身体,所以他能控制住行为,不会按照想法将他搂到怀里。
甚至……压在身下。
掠夺、占有、让主子彻底属于自己,特殊时的主子只属于自己。
主子,送给你
第二日傍晚。
轩晨颢坐在寝室的软榻上,盘腿。
看着桌子上一布包的银子和银票,以及在软榻上双腿跪坐着,低头心虚着的夜烆时。
陷入沉思。
手指轻揉着额角……
他的娘亲去就算了,带着他的舅娘,还带着他的阿烆一块去!
一人一包银就回来了?
放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就心虚的跪。
是该跪!
但不是跪地上,跪榻上坐吧,让他想想的……
他堂堂闲亲王,家里的人怎么都喜欢去赌场?
他挣钱真的挺容易的,日进斗金都形容不了。
为什么喜欢去赌场呢?
人多嘴多,气味难闻,吵吵把火,吆五喝六的……
娘亲他管不了,是不是得振振夫纲?
想了想……哎……
除了娘亲拉着他去,他不会违背他的意愿。
昨天都答应好了,也就娘亲能‘胁迫’他去。
打也不会打,凶也不会凶,唯一的坚持在他娘亲面前,屁用没有!
这夫纲振了也没用,扭不过他老娘啊!
轩晨颢看向夜烆,“好玩吗?说实话。”
夜烆小心的抬头瞄了他一眼,继续低头。
“还…挺有意思的……”
听声音辨点数,这么简单就能赢好多钱。
对方有内手,出老鬼,他也能在骰盅打开前暗中换成自己选的。
对方还发现不了,只要不是一直赢,总体赢就可以了。
而且出来之后,对方的跟踪无效。
他们能轻易的甩开跟踪,他们外出易容后的装扮也是非富即贵,戴着人皮面具,还有外边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