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也靠过来,结实精悍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两片纤细的蝴蝶骨,深深的腰沟,和?他宽阔坚硬身板比,她的身体玲珑小巧又柔软。
他吻又了吻她的后背,痴迷地一点不知?道分?寸和?距离感为何。
江聆声音变冷了,“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手拿开,我不是卖的。”
“好,不动了…”傅妄懒懒散散地应。
江聆捏着浴巾挡住胸口,他的手还是环着她的腰没?动,只是没?再亲她而已。
江聆很无语,“……”
“我要回去?了,台风停了,花店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她用力把他的手抽开,围上浴巾,去?浴室里洗漱。傅妄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靠着门框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刷牙洗脸。
江聆刷完牙,吐掉嘴里的凉水,用毛巾搽干嘴角。
他的目光浓稠专注,江聆微妙地挖了他一眼,不自在地说:“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
傅妄:“花店那边我去?帮帮忙吧,那么乱,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江聆:“我可以叫人收拾的。”
“你一小时十几?万上下,我请不起。”
傅妄:“请的起,你随时叫,我随时都能去?。”
江聆:“……”
她顿了一会儿,对着镜子?把脸搽干,然后走到浴室的门前,与他四目相对,在他平静且带着一丝势在必得?的凝视中?,抬手拉上了门。
傅妄看着眼前被关得?死死的门,表情微僵,在心里憋闷不快地啧了一声。
江聆比他想象中?决绝太多。
以前那个总是对他笑脸相迎,黏糊糊地赖着他的江聆好像彻底不存在了似的,现在的她,对他只有避而远之。
傅妄突然有点儿后悔,自己当初和?她分?开那晚上做的那些蠢事。
那时候,他要是再多信任她一些,了解清楚来龙去?脉后再做出决定,而不是不由分?说地残暴地侮辱她,他们也许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傅妄在浴室门口站了一阵,听到里面有热吹风的呼呼声,约莫是她在吹半干的衣裙。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江聆才?拉开浴室大门。
她穿着整齐,换上了昨晚的一身白裙,披散头发,面容清丽干净。
她面无表情地越过等?在门口的傅妄,径直往房门外走去?,走到门廊处,她弯下腰很自然地开始换外出的鞋子?。
城市里积水严重,江聆被傅妄一路抱着过来,脚没?沾地,所以鞋子?里只是有些湿润而已,勉强还能穿。
傅妄缓慢地转过身,看着她欲走的背影,眼里有点儿拉扯的情绪黏在她身上。
他如实地告知?她,“现在外面有积水,你确定要走?”
江聆:“我可以叫车……”
傅妄眉梢挑起,笑说:“停工停业三天,你去?哪儿叫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