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微微一愣,感觉自己真是烧糊涂了。
“那就是难受了。”江听肆打量了谢祁安一眼,笑了一声,“发着烧还生病去开会,谢总工作这么拼命吗?”
“这跟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工作有什么很大的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的”江听肆手滑进口袋,气质有些懒散,“问了不就有关系了吗?”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不知道两者到底是怎么扯上关系的话语,谢祁安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现在工作时间已经结束了。”谢祁安收回在桌子上的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再见了,江总。”
蔷薇花只盛开了一瞬,转身便离开了。
“等一下。”江听肆叫住他,“你真的要回公司?”
谢祁安脚步停住。
他确实没打算回公司。
要不是想到下午还有个会,他上午测出来自己发烧就回家了。
江听肆望着对方的背影,把沉默当成了谢祁安的默认。
他上前两步,拉住对方的手,被冰了一下。
这么凉?
跟摸冰块似的。
不过这人有时候确实挺像冰块的。
明明前几天还说他们是朋友。
不对,今天早上还挺热情的。
温热触碰到掌心,顺着手指流淌,谢祁安被烫了下,他的声音有些哑,“你要干什么?”
看着对方被病折磨的脆弱模样,江听肆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带你去量个体温。”江听肆拉着谢祁安走向会议室门口,末了又补充一句,“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友好关心。”
这是谢祁安第一次来江听肆的办公室。
轻奢暖调的风格,黑金色的柜子里放满了书籍和奖杯,办公桌上放了些文件,还有台电脑,屏幕上的光映在桌面上,黑色皮椅的摆放有些随意,跟办公桌离了一段距离。
“381c。”江听肆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你骗我?”
“没骗你,我说了是刚来的时候。”
“半个小时就涨了这么多,那你下班回家的时候不得涨到四十度?”
四十度
到时候人都烧傻了。
江听肆起身,将温度计放到桌子上,“你没吃饭吧?”
谢祁安又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弄的有点懵,他挑挑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便你吃药。”江听肆看了眼时间,觉得谢祁安大概也不会吃饭,“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买点饭吃。”
“我自己能回去吃。”
谢祁安站起身想离开,却又被江听肆拉住。
“等等。”江听肆将他按到沙发上,塞给他一杯热水,“外面下雨加堵车,你发着烧,想长时间疲劳驾驶吗?”
“我可以找人来接。”
“说了堵车,他来的这段时间你药都吃完了。”
谢祁安看着江听肆,拿他没办法,“那我吃完药”让人来接。
他话未说完,就被江听肆打断。
“在我这里休息。”
我只对不省心的朋友这样
谢祁安一瞬间以为自己发烧听错了,“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