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带上门,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下楼照常吃饭。
洗完澡下来吃饭的乔明月没多久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今天岑总怎么总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还一个劲给她夹菜,生怕她大过年饿死的架势。
乔明月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一直持续到年夜饭结束,他们一家人看完春晚打着哈欠各回各的房间休息,甚至,她右眼皮都象征性地跳了一跳。
“是不是吃的有点多,要不要消消食”岑砚青低声笑着问她。
狗男人装起温柔来还是挺有那么回事的。
乔明月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你别笑了,正常一点,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确定要知道”
“不然我这个年都过不好。”
“那好吧。”
二人本来是在二楼客厅沙发窝着,岑砚青听她语气这么肯定,就起身,公主抱把人抱起来,径直往三楼走。
这个方向!
乔明月神经紧绷。
“我忽然觉得我可能不想知道。”乔明月趁机扒拉着楼梯扶手。
双方开始拉锯。
岑砚青却是微笑着,残忍地把她手指扒开,再搭到自己肩膀上,安抚似的低头亲亲她额头,“没事,就是看点东西。”
看见那扇门的时候,乔明月就知道,今天自己完了。
她一会儿审判结束就去订机票飞南极。
门被轻松打开。
这一间房床被乔明月弄走了,完全是书房的样子,角落整齐摆放着五六七八个滑板,书柜里放着她小时候得的奖状跟证书,还有以前的课本,写的作文什么的。
岑砚青抱着她坐到书桌边的椅子上,乔明月坐在他腿上,安静如鸡。
“怎么不说话了”
他好还意思问她。
乔明月不作声。
他笑着吻过来,低头碰碰她柔软的唇,浅尝辄止,又发出一声疑惑似的“嗯”
乔明月真受不了他这得寸进尺的模样,刚想说什么,嘴唇张开,他却靠近深吻,直接把她刺人的话全部给压了回去,抵着舌尖纠缠,就连呼吸都是奢侈的。
腰后是他的手垫着,托着她配合自己。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乔明月手掌抵着他肩头,“注意点,这里可没有套。”
“嗯。”他点点头,“那些滑板,是你的吗”
“不是,是念念的。”
“可是念念的滑板都在楼下。”
“哦,我收上来了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