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心里也打鼓,但他多少还是盯了一点。
闻禧这一个月来很忙。
她在忙学校毕业的事,有很多手续和毕业答辩,另外她她似乎还在忙另外什么,这一点埃文并不清楚。
“对了,上次那个训练营,我前两天收到他们发来的文件。”
这件小事埃文本来不打算说,但想到是关于闻禧小姐的,埃文还是提了一嘴。
“前三名可以获得德国大学的推荐信,闻禧小姐是前三名,她一个月前收到了来自训练营的推荐信。”
“推荐信?”年闳肆从闭目养神中睁眼。
他之前并不知道。
所以说,闻禧铆足了劲去参加这个训练营,又拼命争前三名,就是为了这个推荐信?
年闳肆想到闻禧说这个训练营时心虚的神情。
他当时已经觉得她反应不对劲,他去到训练营时,她明显比往常更紧张,但当时在那件事之后,年闳肆并没有多想。
直到现在他说有推荐信,年闳肆全部都联想了起来。
他吩咐埃文马上再去查一查。
决裂
闻禧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被车轮声惊醒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在梦里甚至梦到年闳肆回家了。
醒来时,空荡荡的房间让她心一沉,有种无所适从的失落感。
闻禧又看了眼时间,闭上眼睛再睡不着,她干脆穿了鞋,去楼下院子里走一走。
闻禧刚下楼,突然察觉到一股低沉的气息,她仿佛下个台阶就一脚踩进了深渊里,明明是夏夜,冰凉的风却吹到了她脖颈。
闻禧急于去找寻这异样的来源。
紧接着,她看到站在书房门口,严肃郑重的年闳肆。
一秒钟的欣喜袭上心头,但很快这股欣喜就被年闳肆持续的严肃而掐灭。
以她对年闳肆的了解,闻禧逐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神色也僵硬起来。
僵持两分钟后,闻禧先试图开口,她挤出一个笑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年闳肆没回答。
他眉眼压了压,“跟我进来。”
这样子毫无回应下的喊进书房,闻禧脑袋上已经打了问号,她犹豫的跟进去,进门时年闳肆又说:“把门关上。”
闻禧关上书房门。
年闳肆已经在书桌前坐下。
他眉眼压着些怒气,抬眼时怒气根本不收敛,淡声问她:“都瞒了我什么事?”
瞒他的事?
闻禧首先就想起他的紫砂壶。
她其实一直想和他自首来着,但没有机会,她也想了一些办法,试图能弥补她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