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冷漠,疏远,还有恨意。
很快,这眼神也就消散,沈最咬住了唇,闭上了眼。
但谢司衍突然的,不知被挑起了脑中哪根不正常的弦,浑身热血沸腾。
在沈最耳边一声性感微磁的低吼,手臂收紧
谢时芒已经在家里缩了五天了,这期间所有人的电话,甚至就是他哥的都没有接。
只不过他哥哥会第二次第三次不厌其烦的打过来,但也都被谢时芒给敷衍过去。
其中,严朔曾给他发消息叫他吃饭散心,说再去玩过一回两个人去的游乐场。
谢时芒很想去,可现在知道哥哥秘密的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沈先生的朋友,所以就一直推辞。
之后,见他长时间不出屋,严朔作为一个合格的处于暧昧期,追求期的预定男友。
就算再忙,也是一天三遍的给他发消息,煲电话粥。
谢时芒窝在沙发上喝着牛奶,桌上的电话开着扩音。
“我最近自己学会了做蛋糕,是你最喜欢吃的那种,等今晚找个时间给你送过去。”
谢时芒“嗯”了声音,心不在焉的咬着吸管,不知想起什么,他问:
“前不久,你不是跟我讲过你一个朋友的朋友嘛,好像叫什么”
谢时芒故意停顿着:
“奥对,叫沈最,他最近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嘛?”
“你突然问他干什么?难不成我们谢小鹿这么快就变心不喜欢我了?”
“我没有!”谢时芒被激得差点一口奶吐出来。
“哦,所以谢小鹿其实很喜欢我啊。”
严朔带着坏笑的嗓音传来,谢时芒羞得一脸埋进抱枕。
又被套路了!
严朔看逗的也差不多了,索性正常起来,无意提到:
“你说的那个人,有消息啊。”
谢时芒一下子抬起头,声音都不由提高了:
“什么消息!”
“这么激动,还说不担心”
这句看破一切的话被严朔的切菜声掩盖,谢时芒并没有听清:
“他前段时间来了个电话,不到一秒就挂了,挺瘆人的,我朋友,怕他朋友出了什么事,就想查查,但似乎是被人故意设计,没查到ip地址。”
他冷笑了一声,刀突然狠狠落下吓了谢时芒一跳:
“你说,我这个朋友的朋友,会不会是被什么精神不正常的人,藏起来?关起来?然后被挖心挖肺,断手断脚”
“不会!”
谢时芒突然喊道,严朔也不说话了,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好长时间,严朔笑着说:
“我吓你的,谢小鹿怎么这么胆小啊,要涨涨胆,正好我最近看了一个刑侦剧,推荐给你。”
“我不看那种。”
谢时芒跟着转移话题,但严朔不知道听没听见,还在接着说:
“上面有一段我印象挺深刻的,一个人为了跟踪另一个人,钻进了那个人车的后备箱,一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卡住个微型摄像机,然后找到了另一个人的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