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衍不着痕迹的释放信息素,果然床上人翻了个身,轻哼一声,尾调像跟勾子,勾的他心猿意马。
不找片刻,一股甜涩的信息素就冒了出来,谢司衍心情良好,伴着两股纠缠的味道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日,沈最越发的忙,一忙睡眠质量就不好,谢司衍这个安神香便起了大作用。
书房内,沈最听着电话,揉了揉眉心:
“所以一定要这个人来你才能愿意开始研究所的研究工作?”
那边停顿了半晌,紧接着一道平淡微凉的女声传了出来:
“不是我为难,是只有写出这篇学术报道的人来,才能开始所里的ao基因分裂研究。”
沈最起身,点开电脑:
“那个人的笔名叫什么?”
“空白。”
拿着咖啡进屋的谢司衍听见这名字,脚步突然变得缓慢,眸中多了某种难以诉说的深沉,但转瞬即逝。
“我查到消息会通知你。”
沈最挂了电话,接过谢司衍递来的咖啡。
“空白这个笔名我认识。”
谢司衍突然开口。
沈最鼠标一顿,抬眼望他,带着打量:
“在哪?叫什么名字?”
谢司衍想了想:
“是我的一位老师,他在指导我论文的时候,我无意间看过他的笔名。”
“沈哥你想聘他吗?”
沈最撕下一张纸,没回答他:
“将名字,联系方式所有你知道的详细消息都写下来。”
但谢司衍却没动那张纸,而是凑他身边,笑着眨了眨眼睛:
“他年纪大了,不会出山的,沈哥你别聘他,聘我,我很便宜的。”
特殊的爱好
“你当我在跟你玩笑?”
沈最半眯眼眸,锐利的视线自上而下扫量谢司衍,上位者的深沉和压迫徐徐而来。
熟悉的感觉再次来临,谢司衍的行为似乎总在无意识间想要摆脱主仆关系的牢笼。
沈最修长的手指捏起人的下巴,幽幽说道:
“狗就是狗,别白费心思妄想当主人。”
真敏感,谢司衍想着,垂着的眼眸隐下某种情绪,握住沈最的手,脸颊温顺的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嘴角扬起乖巧的弧度。
“我说过,我是沈哥一辈子的所有物,这点不会有任何的变化,而且我卖身契都给你了,也没胆子造反。”
他说的轻快,沈最冷哼一声:
“你最好没这胆子。”
他将桌上的纸和笔推到谢司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