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小哥掏出打火机,一边点烟一边往外走。
摄影小哥看他走了就说:“那咱们先再来一把?”
王彪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这村子因为过于封闭,还没有到能用上玻璃的水平,所以窗户只是破木窗,带着一小块通风口,离得远了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王彪一边洗牌,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安保小哥的脚步声很快走远,一路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不过几个人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这把牌局被王彪心不在焉的打到一半的时候,外面寂静的夜中传来了几声“咔吧”轻响。
摄影小哥一开始还以为是安保小哥回来发出的声音,但细听又不像,疑惑的回头:“他尿急尿频尿不尽吗?怎么这么半天了都不回来。要不要去找他?”
他话才说完,突然“腾”的一声,窗户上方的通风口一下映进来了耀眼的橙色光芒。
外面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
这叫声太惨烈,已经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所以也就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摄影小哥一下被吓得跳了起来:“怎么回事?”
他立刻凑到木窗边,通过通风口向外看。
灼热的橙红色照亮了他大半张脸,映入了他的眼底。
“啊!”摄影小哥短促的惊呼一声,惊愕的向后猛退了两步,“着……着了!着火了!房子起火了!好大的火!”
小梁放下书,也惊讶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她也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橙红色,浓郁的不合常理:“怎么可能!”
原来刚刚的咔吧轻响是树枝被点燃了。
“我们快出去!”
路嘉木立刻阻止她:“不对劲。我们不要出去。”
屋里几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火真的是一瞬间烧起来了。就算老屋易燃,也不可能有这种堪比点燃汽油的场面。
这一切太突破常理了。
小梁也反应过来,外面的火根本不知道烧的有多大,贸然打开门只会死得更快。
她立刻从行李中翻出衣服,倒上水塞到门边,试图阻止火势。
外面的惨叫声还没有停止,已经一刻不停的叫变了声,好像是嗓子已经被烧化了似的含糊不清起来。
而且还越来越近了。
小梁心神不宁的在原地转圈,过了两秒后突然惊恐的问:“保安小哥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