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锯齿在银制粗链下出刺耳声响,尖到人耳膜里。
雨水,闪电,金属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曲。
沈渝被刺的皱起脸,低头。
很快,锁链被切开。
男人眼睛一点点睁大,眼底全是癫狂笑意,他仰头深深抽了口气。
身子像被什么奇异电流冲了下,差点不稳向后倒。
他弯腰喘着粗气,嘴角夸张上扬,而后在抬脸的一瞬,一把丢开电锯。
脚步踉跄走到沈渝身前,又疯了开始按住他腰肢,缠上吻着他唇舌,近乎癫狂地往里拼命绞。
紊乱急促的呼吸,剧烈跳动的心脏,混合着雨水的潮湿,一片糜萎。
“宝宝宝宝。”他不断呢喃着
“我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我锁了它三年,整整三年。”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五年,我还以为,永远都用不到了。”
“果然果然,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不知是泪还是丝雨水的东西滴在沈渝眼睫上。
他被这突如其来神经质地吻弄的快要窒息,嘴唇重重压上来时,牙齿将唇肉磕碰的出血。
可他却没有推开,任由人捧他的头,来回啃食。
片刻后,男人半哄着抱着沈渝走进那间他布置了五年的房间。
里头很暗没有灯光,沈渝头奄奄靠在肩头,依稀能听到四处淅索响动。
男人脚步踢开地上杂物,抱着人走到没有窗户一片封死的浴室。
摁开墙壁微亮灯泡
开始在浴室放水。
“宝宝我帮你洗澡好不好?”江湛渴求的问,像来稳妥镇定的手在抖。
指尖痴迷地点在沈渝唇瓣,最后往下滑到睡衣扣子。
沈渝脸色很白,全身被冷的止不住寒蝉,他闭着眼还是没说话。
江湛也不恼,向来习惯掌控一切的他,也不过是看似交予人选择,他真正想做的对方拒绝也没用。
他轻轻笑着,关闭浴缸里的水,开始虔诚又兴奋地替人脱下衣物,最后抱着冷到僵的人进浴缸。
水很温,沈渝冻到麻木的四肢逐渐回暖,他还是低下长睫未动,任由对方替他擦拭干净。
连同脸颊上被荆棘划伤快结痂的伤口,都被男人啜到口腔里吮沈渝麻疼的撇开脸。
没用,那块地方的血痂还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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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将最后一滴血勾进舌苔,才把沈渝抱出浴缸,细致地替人穿上定制的衣裙。
纯白半身裙勾勒出纤细腰身,蕾丝带从膝盖处往上绑到大腿根,牛奶似的肤色,使得全身上下只有唇瓣还被热气蒸腾中丽红。
白的诡异。
“真漂亮我的宝宝。”江湛眼底透着汹涌欲望,他忍住其他施—虐的冲动。
只亲了亲唇角,就抱着对方出浴室,往床榻走。
沈渝瘫软地环住对方脖颈,顺着浴室微光,他也看清这个阁楼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