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颂徽:“我能不能见他?”
秦和戈一顿,“见了面你想问什么?”
齐颂徽:“问点谢芸的事。”
秦和戈:“你担心谢芸吃过他的亏?”
齐颂徽想过这个,“她的性格不可能让自己吃亏,我想了解一下她高中喜欢过谁……”
秦和戈无法理解,“都结婚了,你很在乎她初恋不是你?万一就是你呢?我可听白昼说了,谢芸学习很棒,除你外,从不过多接触男生。”
一小时后,齐颂徽从看守所出来,帮谢芸拿到了行李箱。
原本谢司书回国就取走了机场的行李箱,但他转头被带来了看守所,行李箱便也到了这里。
此外,谢司书还告诉他,带谢芸去波士顿是为了处理奶奶的几十亿遗产。至于这几十亿为何到了谢芸手里,谢司书怀疑谢芸和奶奶之间有什么秘密交易。
再就是谢芸的这只行李箱,虽说它是奶奶送的礼物,非常珍贵,但谢芸对它的重视程度太不一般,可能行李箱里藏了什么物件。
齐颂徽推着行李箱,在看守所门口抽完了烟。
他当然也很好奇箱子里的东西,但就像他不会脱谢芸的袜子,不会主动监听谢芸的谈话,现在他也不会打开谢芸的箱子。
“你怎么也在这儿?”
夜幕的不远处,谢芸忽然跑了过来。
齐颂徽知道她来找行李箱,直接把箱子推到她手边,“物归原主。”
谢芸咬了咬唇,“你……看过了?”
齐颂徽摇头,“我不喜欢翻别人的隐私。”
男人越过她,留给她一个落拓的背影。
谢芸回神,追上去问道:“那你又知道我去了波士顿,还站在桑泊酒店的楼下喊我下去?”
齐颂徽走到车边,司机拉开门,但齐颂徽没上去,转过身看谢芸。
“秦家是桑泊的第二股东,我之所以知道你的航班,因为看见了你写在手心的航班号,还有,你带着的那朵云,它有监听功能。”
谢芸不敢置信,从包里取出白瓷云朵。
“它?监听?那我这几天说了什么,你都知道?”
她迅速回忆,其他似乎还好,唯独今天在谢家老宅,她对谢律师说了些有的没的,齐颂徽如果听见了……也算正好了吧。
“对,我听见你说,你不爱我,早离婚才能早解脱。”
齐颂徽的话没带情绪,他的脸也毫无表情,只有嘴角微微缩了下。
谢芸觉得打了他的脸,事情不好收拾了。
毕竟齐颂徽是齐家独子,是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男人,但和他结了婚的她,今天对外人说,不爱他。
“你……”
“我早知道你不爱我。你坚持一年离婚,没想过婚礼,不准备有孩子,也不想对外公开,这还不够清楚吗?可我也说过了,该给你的,我不会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