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必要。”
“阮绵,你想干什么?”
“我想离婚。”
空间陷入沉寂,再无声响。
阮绵听着自己心跳声从重到轻,呼吸亦是,脸跟耳根子微微发烫,她觉得自己特别的难受,都这样了,还要跟他争执这些。
相比起她。
陆淮南那可是要淡定得多:“那你别想了,没可能的。”
说完,他作势起身要走。
阮绵抬头扬声:“你不是爱蒋小姐吗?那你跟付迎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陆淮南没说话。
她接着往下道:“你不娶她,又把她保护得这么好,是因为她长得像蒋小姐,你拿她当个替代品吗?”
终于,男人扭转身子,居高临下的望向她。
陆淮南黑沉的眼眸,如锋利的利刃。
他仿佛轻轻提了口气:“想知道,自己去查。”
“好啊!”
也多亏了这次酒醉,阮绵窝在沙发里,满嘴的苦笑。
她感觉心脏位置有一点点疼。
却又不是痉挛的那种疼,像是突然被什么撞击到,胀疼了下。
陆淮南走后,客厅特别安静,静悄得针落可闻。
浑浑噩噩的脑中,如播放电影画面般,闪过一帧一帧场景,有她跟他结婚时的,也有跟宋砚安分手,哭得撕心裂肺的。
三年来,她没怎么跟陆淮南闹过离婚。
外人都说她委屈,酸她过得不如意。
说这豪门不是这么好进的。
但阮绵这人倔,偏偏她要过得比谁嘴里的话都要潇洒痛快。
陆淮南外边的逢场作戏,她一概没放心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也没想过要去破坏陆淮南任何一场“感情”。
这一切的平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
阮绵努力的回想。
是从她打了付迎那一刻,开始的,她发现她也做不到完全的视而不见,心胸更是没想象中的那么宽阔,也会因为撞见他跟她。
而心酸。
所有的自欺欺人,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骂陆淮南没良心,不就是期待他能做出点什么反应嘛!
阮绵发现自己,已经在一点点暴露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