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要去母留子!
楚宁已经忍受和母亲分别的痛苦,又怎么能再生下孩子,忍受骨肉分离的痛苦?
可他为什么非要留一个孩子?
楚宁想到苏映意。
苏映意就曾当众说过,她这辈子不会生孩子,选择丁克。
所以是因为这样?
楚宁凝声说,“避孕药也不是非要事前服用,事后药效也一样!难道为了生孩子,你打算把我关起来?到时候闹到温家知道,不好收场吧。”
温家上下本来就对她不满,不赞成她这么快就怀孕生子。
如果真闹起来,恐怕整个家族齐出动,劝说阻止让温珩再三考虑。
他不会乐意被打扰追问。
楚宁朝他笑,“温总,我也可以和你纯上床,但是我要在上,请你在下!”
……
眼前的楚宁,黑发如瀑布般散开。
双眼变得亮晶晶的,有种绽放的美。
温珩惊于楚宁的聪慧大胆,却也不悦她放肆的要求。
她要上位?
而他在下?
这种姿势是温珩无法接受的。
女人可娇媚可野性,也可柔弱无依,但无一例外都该在男人身下轻轻拥抱温柔承受。
温珩从她身上起来,拽过一边的薄毯罩在她身上,“温太太,鉴于徐娇娇和你的关系,上次的医学报告没有可信度。”
“明天我亲自送你去医院检查。”
就连占有,他都要精确算计万无一失!
脚步声远去,温珩离开琴房。
楚宁起来,将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重新穿回。
口袋里红丝绒布袋掉落。
耳钉也露出一角。
镶金修复好的山茶花很璀璨。
楚宁心里的伤痕,却修复不了。
……
近郊高尔夫球场。
绿草茵茵,小车从远处驶回主楼。
温珩和简驰烈一前一后下来。
休息厅内,苏映意在等候。
“四哥,对不起。”
瞧见温珩,苏映意就主动道歉,“那天我是要找徐叔谈公事,想着那枚耳钉也刚好修成,所以就跑一趟给楚宁带过去。”
温珩一向不喜人擅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