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雪地上居然是闪闪,周围的一切都美得不可方物。
他们到了。
湖面早就结成厚厚的冰,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雪。
站在湖中心,是无法发现它是心形的。
两个人就站在中心,面对着面。
脚下便是数十米深的湖,风吹雪。
她穿了厚厚的棉服,也像是被太阳烤着的小面包。
天气太冷,她的行动不是很方便,在口袋里掏了好久,才掏出了那枚戒指。
结果手套太滑直接掉到了地上。
陆绥笑了,他穿得单薄,没有带手套。
“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说着便单膝下跪,举起了手心里攥的戒指。
“姜既月,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他们两个戴戒指的模样也挺滑稽,她一把摘下手套扔到地上,而后迫不及待地戴上。
没有钻石,不算克拉,这是一枚他纯手工打造的漆艺戒指。
众所周知,第一次做漆艺是会过敏的。
……
后来就是,
两个人每年都会出游两次,一次在冬天一次在夏天。
马德里的街头,敞篷跑车,他褪去上衣,鲨鱼线清晰可见,单手持着方向盘,放着躁动的音乐,发丝迎着风乱飞。
在薄荷的刺激下,舌尖变得有些麻木。
夏天的最后总想以极致的酷热,耗尽它的一切。
顾不得什么,
只当那个短暂又热烈的夏天,是他们亲热的最后一夜。
薄荷的花语是,再爱我一次;雪地的妄念是,如果不爱我情愿去死。
雪地里,她不需要垫脚,只需要微微仰头
他的回应,永远热烈。
——正文完——
第81章弗罗里达之沙
漫长的日子里。
她依旧执着地挑战着陆绥的底线,乐此不疲地惹火他,而后又满心欢喜地哄着他。
那天,她心血来潮想重拾基础,学习油画。
名正言顺地霸占了陆绥的工作室。
最开始她是从网上找一些美女的图片,画出来的很有姜既月一如既往的“暗黑风”。
之后不再满足于人物肖像,开始尝试更为复杂的人体,还专门建了一个相册专门用来放符合她审美的“欧美裸男”。
结果画也没画几幅,素描本用了五分之一不到,三分钟热度的她又爱上了尾波冲浪。
再好看的躯体,在美术生眼里都只会变成光影调子,结构体积。
相册放在那里也就没怎么管。
成功站在冲浪板上时,她还笑嘻嘻地让陆绥给他拍照。
陆绥照片还没拍几张,就被她气得吐血。他无意间滑进了相册里,看到了那些照片。
“我的不行吗?”
海边的风浪声大,他的质问的声音好像被浪花淹没。
“啊?你说什么?”
姜既月耳背。
陆绥用双手把她牢牢圈在甲板的护栏上,手臂凸起的肌肉和筋络,坚硬无法抵挡。
不知道是风浪过大,还是被她气得,只觉得太阳穴疼。把罪证放在她面前,靠近姜既月的耳畔,轻声询问:“我的身材难道不比他们好?”
说着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
她这才发觉这人吃醋了,更加放肆:“没看出来。”
她的意思是光放在肩上哪儿摸的出来?